巨璞何人凿,磨穿偶至今。
系文虚绿润,雨气共玄阴。
瓦砾开无异,尘埃积转深。
明光几携入,往事复何心。
巨璞何人凿,磨穿偶至今。
系文虚绿润,雨气共玄阴。
瓦砾开无异,尘埃积转深。
明光几携入,往事复何心。
这首元代萨都剌的《和吴赞府斋中十咏(其三)破砚》描绘了一方历经岁月磨损的砚台。"巨璞何人凿"起笔,暗示砚台出自大石,不知曾被哪位巧匠精心雕琢;"磨穿偶至今"则强调砚台经过长时间的使用,已经磨损得只剩下一个空洞。"系文虚绿润"描述砚台虽破但仍有墨色留存,暗示着它曾经承载过文人的思绪与情感;"雨气共玄阴"进一步渲染了砚台在风雨中沉静的氛围。
"瓦砾开无异"形象地写出砚台表面的裂痕,如同瓦砾般破碎,但并无特别之处;"尘埃积转深"则揭示了砚台被遗忘在时光角落,积满了尘埃,显得更加沧桑。最后两句"明光几携入,往事复何心"表达了诗人对过去时光的怀念,以及对那些曾经在砚上挥毫泼墨的往事的感慨,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和对过去的追忆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砚为载体,寓言人生的沧桑变迁,体现了诗人对历史沉淀和文化传承的思考。
我昔曾读弇州伯仲诗,盛称石公日月出没景最奇。
至今两歌犹脍炙,读之往往神先驰。
登临自负颇豪逸,入山往往凌崒嵂。
每携短策冲残暑,屡上危峰观落日。
缥缈龙山尽大观,未若兹游更奇绝。
昨宵醉月石公湖畔石,归卧山楼正酣适。
醉消梦醒鸡乱鸣,照地馀光似霜白。
摩娑睡眼一搔首,瞥见朱霞射东牖。
急起凭栏左右望,动魄惊魂叹希有。
湖光湛湛如凝碧,上下水同天一色。
若木腾辉桂影寒,日月双悬如合壁。
羲轮渐远东峰翠,望舒西引如相避。
金乌鼓翼玉兔顾,相望依依若相媚。
恍疑神女凌波来,双携明镜临妆台。
红绡彷佛长裾展,绿縠纡徐舞席开。
又如宜僚弄丸呈巧技,上下回环终不坠。
忽然两壁直如衡,不觉双丸若平置。
长风萧萧扬素波,晶盘隐隐呈青螺。
遥看天际群峰色,处处岚消出翠蛾。
天地之间亦大矣,五湖不过三百里。
乃知见性自无涯,日月升沉只如此。
倚槛徘徊默有,恍惚此身凌倒景。
须臾日高月渐没,晓岚犹自侵衣冷。
《石公晓起看日出月落》【明·安希范】我昔曾读弇州伯仲诗,盛称石公日月出没景最奇。至今两歌犹脍炙,读之往往神先驰。登临自负颇豪逸,入山往往凌崒嵂。每携短策冲残暑,屡上危峰观落日。缥缈龙山尽大观,未若兹游更奇绝。昨宵醉月石公湖畔石,归卧山楼正酣适。醉消梦醒鸡乱鸣,照地馀光似霜白。摩娑睡眼一搔首,瞥见朱霞射东牖。急起凭栏左右望,动魄惊魂叹希有。湖光湛湛如凝碧,上下水同天一色。若木腾辉桂影寒,日月双悬如合壁。羲轮渐远东峰翠,望舒西引如相避。金乌鼓翼玉兔顾,相望依依若相媚。恍疑神女凌波来,双携明镜临妆台。红绡彷佛长裾展,绿縠纡徐舞席开。又如宜僚弄丸呈巧技,上下回环终不坠。忽然两壁直如衡,不觉双丸若平置。长风萧萧扬素波,晶盘隐隐呈青螺。遥看天际群峰色,处处岚消出翠蛾。天地之间亦大矣,五湖不过三百里。乃知见性自无涯,日月升沉只如此。倚槛徘徊默有,恍惚此身凌倒景。须臾日高月渐没,晓岚犹自侵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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