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渡江思典午,祖龙谩凿秦淮浦。
未登三代盛明时,曾是六朝文物祖。
中兴事业由忧勤,风流千载还芬薰。
谢安王导亦可罪,至今遂使南北分。
五马渡江思典午,祖龙谩凿秦淮浦。
未登三代盛明时,曾是六朝文物祖。
中兴事业由忧勤,风流千载还芬薰。
谢安王导亦可罪,至今遂使南北分。
这首诗以五马渡江的历史典故起笔,暗指南宋偏安江南,对曾经的强盛帝都南京(秦淮地区)有所怀念。诗人感慨,尽管南京在六朝时期曾是文化繁荣的中心,但如今南宋并未能重现三代盛世的辉煌。中兴之业的建立源于深重忧虑与勤勉努力,然而即使有像谢安和王导这样的名臣,也无法避免国家南北分裂的命运。
诗中通过对比和反思,表达了对历史变迁和国运衰落的沉痛之情,以及对未能统一的遗憾。最后两句点出谢安和王导虽有才德,却未能阻止南宋与北方政权的对立,暗示了历史的无常和个人力量的局限。整体上,这首诗寓言深刻,情感沉郁,具有强烈的史家意识和家国情怀。
四海艰虞日,孤臣恸绝时。
武皇遗后命,兴国兆前知。
剑佩迎朱邸,丝纶发玉墀。
吁谟关社稷,惠泽被茕嫠。
九庙垂玄贶,三灵翼圣期。
飞龙同利见,鸣鸟伫来仪。
当代鸿图永,先朝泰运衰。
群凶累帷幄,万姓苦疮痍。
哲后膺神器,宗臣备鼎司。
惟新占举措,早辩慎安危。
魏阙心空切,文园病转滋。
淹留吾不恨,感激自成悲。
临高台,下有万丈之洪波,群山沓蹙茀郁乎其隈。
疾风起兮南北陂,池沸渭而成雷。
时却顾以自失,心憯懔其伤怀。
北望深林,丛生崔嵬。
柯条纠而旋互荣,采駮荦乎岩崖。
众鸟哀鸣聒日夜,猛兽垂啄旋踵而徘徊。
嗟君无万斛之泪,胡来乎此地,一来此地何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