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堂跋烛且从容,十载吴门忆景从。
脱赠祥刀犹似电,佩来华剑已成龙。
三台执法新推长,八座论兵旧折冲。
醉语似狂君不厌,莫因台鼎便中庸。
虚堂跋烛且从容,十载吴门忆景从。
脱赠祥刀犹似电,佩来华剑已成龙。
三台执法新推长,八座论兵旧折冲。
醉语似狂君不厌,莫因台鼎便中庸。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王世贞为友人肖甫兄所作的赠别之作。诗中充满了对友人的深情厚谊和对其功绩的赞美。
首联“虚堂跋烛且从容,十载吴门忆景从”,描绘了友人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在空旷的厅堂里,手持蜡烛,回忆起与自己共度的十年时光,表达了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之情。
颔联“脱赠祥刀犹似电,佩来华剑已成龙”,以“祥刀”、“华剑”比喻友人的才华和功绩,形象地说明了友人如同闪电般迅速地获得了成就,如同龙一般威猛,展现了其卓越的才能和辉煌的业绩。
颈联“三台执法新推长,八座论兵旧折冲”,进一步赞扬了友人在官场上的卓越表现,无论是作为执法官还是军事顾问,都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能力和战略眼光。
尾联“醉语似狂君不厌,莫因台鼎便中庸”,则表达了诗人对友人个性的欣赏和对未来的期待。即使友人醉酒言谈看似狂放,但诗人并不感到厌烦,希望友人不要因为身居高位而变得中庸平庸,保持自己的个性和独特之处。
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生动,既是对友人功绩的肯定,也是对其个性和未来的美好祝愿。
忆承昨岁致书召,遂入江城同一笑。
羸奴小马君所借,出犯朝寒鞅频掉。
从来万事固已拙,况乃病敦颜不少。
去随众后已自枉,更苦世情非可料。
一心耿耿浪诚直,百口幡幡竞诃诮。
独君踊跃于我顾,譬于真玉火空烧。
别来未几岁云换,杨柳得春还窈窕。
东溪最好水已渌,桃李万株红白照。
当时病卧不能出,日倚东风想同调。
逡巡红白委地休,新叶可书阴可钓。
君持使传入南师,忽领貔貅过蓬藋。
僧堂取酒就君饮,不觉乘欢盏频釂。
屋西明月过帘白,帘角有时飞熠耀。
明闻钲鼓催军发,共上高楼看旗旐。
日高行忽又别君,从此闭门谁可啸?
秋风已尽始得书,喜听车轮返穷徼。
身欲追随病未能,目断珊瑚遮海峤。
是时肺气壮更恶,日以沉冥忧不疗。
岂其艰苦天所悯,晚节幸值巫彭妙。
放心已保性命在,握手犹惊骨骸峭。
今年霜霰虽未重,室冷尚无薪可燎。
一亩酸寒岂易言,局促不殊鱼在罩。
劳君书札数问讯,深愧薄材无象肖。
君心卓荦众未识,安得辨口闻廊庙。
《代书寄赵宏》【宋·曾巩】忆承昨岁致书召,遂入江城同一笑。羸奴小马君所借,出犯朝寒鞅频掉。从来万事固已拙,况乃病敦颜不少。去随众后已自枉,更苦世情非可料。一心耿耿浪诚直,百口幡幡竞诃诮。独君踊跃于我顾,譬于真玉火空烧。别来未几岁云换,杨柳得春还窈窕。东溪最好水已渌,桃李万株红白照。当时病卧不能出,日倚东风想同调。逡巡红白委地休,新叶可书阴可钓。君持使传入南师,忽领貔貅过蓬藋。僧堂取酒就君饮,不觉乘欢盏频釂。屋西明月过帘白,帘角有时飞熠耀。明闻钲鼓催军发,共上高楼看旗旐。日高行忽又别君,从此闭门谁可啸?秋风已尽始得书,喜听车轮返穷徼。身欲追随病未能,目断珊瑚遮海峤。是时肺气壮更恶,日以沉冥忧不疗。岂其艰苦天所悯,晚节幸值巫彭妙。放心已保性命在,握手犹惊骨骸峭。今年霜霰虽未重,室冷尚无薪可燎。一亩酸寒岂易言,局促不殊鱼在罩。劳君书札数问讯,深愧薄材无象肖。君心卓荦众未识,安得辨口闻廊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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