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不可轻作,此论疑亦偏。
不求文字名,何必责备全。
禽虫有鸣窍,而人胡不然。
喜怒一写之,何物更存焉。
君子贵寓意,任情长短篇。
不必笑梨枣,士无轻弃捐。
嗟哉文章伯,刻苦穷岁年。
纵有山水趣,仍为居食牵。
自命颇不小,李杜相后先。
诋毁中晚季,曾不及宋贤。
我所阁笔者,名山与大川。
诗不可轻作,此论疑亦偏。
不求文字名,何必责备全。
禽虫有鸣窍,而人胡不然。
喜怒一写之,何物更存焉。
君子贵寓意,任情长短篇。
不必笑梨枣,士无轻弃捐。
嗟哉文章伯,刻苦穷岁年。
纵有山水趣,仍为居食牵。
自命颇不小,李杜相后先。
诋毁中晚季,曾不及宋贤。
我所阁笔者,名山与大川。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邵延龄的作品,以宛陵韵为特色。诗中表达了对诗歌创作的态度和见解。他认为诗歌不应轻易创作,也不必过分追求文字技巧和完美,强调的是情感的表达和个人风格的重要性。诗人提到,即使有如禽虫鸣叫般的自然情感,人也应该将其书写下来,不必拘泥于长短篇幅,只要内容有意义。他还批评了那些过于追求名声,以至于文章创作受到生活琐事牵制的人,指出即使是文章大家,如李白、杜甫,也难免受到生活的限制。
诗人对于自己的诗歌创作有着较高的期许,虽然自认为才华出众,但并不自满,他甚至认为自己的作品可能不如宋贤。最后,他表明自己搁置不写的部分,是那些宏大如名山大川的主题,这体现了他对诗歌主题选择的审慎和对艺术深度的追求。
总的来说,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诗歌创作的独到见解,以及对个人风格和情感表达的重视,同时也流露出对文学前辈的敬意和自我反思。
妆成皓腕洗凝脂,背接红巾掬水时。
薄雾袖中拈玉斝,斜阳屏上撚青丝。
唤人急拍临前槛,摘杏高揎近曲池。
好是琵琶弦畔见,细圆无节玉参差。
撚玉搓琼软复圆,绿窗谁见上琴弦。
慢笼彩笔闲书字,斜指瑶阶笑打钱。
炉面试香添麝炷,舌头轻点贴金钿。
象床珍簟宫棋处,拈定文楸占角边。
移壁回窗费几朝,指镮偷解博红椒。
无端斗草输邻女,更被拈将玉步摇。
寒绣衣裳饷阿娇,新团香兽不禁烧。
东邻起样裙腰阔,剩蹙黄金线几条。
试共卿卿语笑初,画堂连遣侍儿呼。
寒肌不耐金如意,白獭为膏郎有无。
绿草展青裀,樾影连春树。
茅屋八九家,农器六七具。
主人有好怀,搴衣留我住。
春酒新泼醅,香美连糟滤。
一醉卧花阴,明朝送君去。
醉卧夜将半,土底闻鸡啼。
惊骇问主人,为我剖荒迷。
武汤东伐韦,固君含悲凄。
神夺悔悟魄,幻化为石鸡。
形骸仅盈寸,咿喔若啁蜺。
吾村耕耘叟,多获于锄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