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蜕迹便天飞,混迹尘凡世得知。
岁历七朝踰六百,朝朝冷眼阅行尸。
天人蜕迹便天飞,混迹尘凡世得知。
岁历七朝踰六百,朝朝冷眼阅行尸。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超脱世俗的意境,诗人以吕仙洞为背景,通过吕仙这一传说人物的形象,表达了对人世间变迁和个体存在的深刻观察。"天人蜕迹便天飞",意指吕仙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束缚,如同仙人般自由飞翔,脱离了尘世的痕迹。"混迹尘凡世得知"则暗示吕仙虽然身处人间,但他的心境却超然物外,洞察世事。
"岁历七朝踰六百",诗人强调吕仙经历了多个朝代,时间跨度极大,暗示他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巨变。"朝朝冷眼阅行尸"则是对世间芸芸众生的冷漠审视,用"行尸"比喻那些在历史洪流中麻木不仁、缺乏灵魂的人。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性强,借吕仙的形象揭示了诗人对人生无常和世态炎凉的感慨,以及对超脱世俗、保持清醒洞察力的向往。陈造作为宋代诗人,其作品往往富有哲理,这首诗也不例外。
我闻仁则荣,亦复必有寿。
斯语试今人,历历多不谬。
猗惟居易公,造化钟神秀。
筮仕登秋台,犴狱无疑奏。
冤者赖平反,溺者赖拯救。
所以薇省超,致声益以懋。
京兆顿增崇,斧钺随资授。
万里屹长城,肃肃风霜透。
小范戚名尊,方叔谋猷旧。
岁暮功已成,飘然拂尘袖。
优游七十春,如松老益茂。
身閒事亦稀,闺壶复无咎。
白首对春晖,齐眉共欢候。
况有诸郎贤,乌台绚衣绣。
人生有如此,岂不验仁厚。
我为拟寿词,更愿如山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