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经春似宿酲,三衾投晓尚凄清。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
久病厌闻铜鼎沸,不眠惟望纸窗明。
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
一枕经春似宿酲,三衾投晓尚凄清。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
久病厌闻铜鼎沸,不眠惟望纸窗明。
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清晨醒来后的感受,以"一枕经春似宿酲"起笔,形象地表达了经过漫长冬季后,仿佛宿醉未醒的慵懒和困倦。"三衾投晓尚凄清"进一步渲染了早晨的冷清与寂静,暗示着诗人内心的孤寂。
"残更未尽鸦先起,虚幌无声鼠自惊"通过夜晚末尾的乌鸦和老鼠的活动,展现了环境的寂静以及诗人内心的孤独无依。"久病厌闻铜鼎沸"表达了诗人因长期疾病而对日常生活的琐碎事务感到厌烦,只希望有明亮的纸窗陪伴。
最后两句"摧颓岂是功名具,烧药炉边过此生"揭示了诗人的消极心态,认为自己身体衰弱,功名利禄已不再重要,只想在烧药炉旁度过余生,流露出一种淡泊和无奈的情绪。整体来看,这是一首寓含深沉人生感慨的枕上抒怀之作。
疾风岌嶪土囊口,阳崖中裂阴崖吼。
南山乔木大百围,顷刻剪伐如断臼。
修枝偃蹇掷龙蛇,直干崩山塞岩岫。
干云蔽日扫地空,掣电奔霆翻覆手。
山灵掩泣惋惜深,匠石含悲涕洟久。
折臂而公黥而王,精金当镕玉当剖。
断木刳为浮海航,路指银河上牛斗。
委馀犹得宫殿材,琐细亦蒙梁栋取。
万斛之舟可弗论,大厦帡幪此焉有。
狂飙卷空欲奚为,寿被金石长不朽。
天生大材将有用,乖逢相因孰先后。
嗟尔乾枫与枯柳,摧折为薪尚谁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