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漫趁落潮东,为吊孤坟半亩中。
荒草断边人种麦,浮图高处鸟呼风。
生多寄迹眠僧院,死合招魂傍梵宫。
一束生刍一杯酒,几人曾酹若敖翁。
轻舟漫趁落潮东,为吊孤坟半亩中。
荒草断边人种麦,浮图高处鸟呼风。
生多寄迹眠僧院,死合招魂傍梵宫。
一束生刍一杯酒,几人曾酹若敖翁。
这首明代诗人钱谦贞的《舟过梅李吊族祖心闲翁墓》描绘了一幅宁静而感伤的画面。诗人乘着小船随着潮水东流,特意前来凭吊半亩荒地中的孤坟,表达了对先人的深深怀念。他注意到岸边荒草丛生,农田里人们种植着麦子,山顶的佛塔上,鸟儿在风中鸣叫,这些细节增添了环境的寂寥与沧桑。
诗中“生多寄迹眠僧院”暗示了心闲翁生前可能过着清修的生活,常在寺庙中度过,死后诗人认为他理应与梵宫相伴,接受人们的祭奠。最后,诗人以“一束生刍一杯酒”象征性地表达了自己的哀思,感叹有多少人还能记得并祭奠这位若敖翁呢?这句诗流露出诗人对逝者无尽的缅怀和对后人遗忘的忧虑。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深沉,寓情于景,展现了诗人对家族历史和先人的敬仰之情。
尝记得洞庭一夜雨,无蓑无笠处。
偎傍茅檐待天明,村翁不许檐头住。
又记得武林七日雪,衣衫破又裂。
不是白玉蟾,教他冻得皮迸血,只是寒彻骨。
又记得江东夏热时,路上石头如火热,教我何处歇。
无扇可摇风,赤脚走不辍。
又记得青城秋月夜,独目松阴下,步虚一阕罢,口与心说话。
寒烟漠漠万籁静,彼时到山方撮乍。
又记得潇湘些小风,吹转华胥梦,衔山日正红。
一声老鸦鸣,鸦鸣过耳寻无踪。
这些子欢喜,消息与谁通。
又记得淮西兵马起,枯骨排数里。
欲餐又无粮,欲渴又无水。
又记得一年到村落,瘟黄正作恶。
人来请符水,无处堪摸索。
神将也显灵,乱把鬼神捉。
又记得北邙山下行,古墓秋草生,纸钱雨未乾。
白杨风潇潇,荒台月盈盈。
一夜鬼神哭不止,赖得度人一卷经。
又记得通衢展手处,千家说惭愧,万家说调数。
倚门眼看鼻,频频道且过。
满面著尽笑,喝骂叫吾去。
又记得入堂求挂搭,嫌我太蓝缕。
直堂与单位,知堂言不合。
未得两日间,街头行得匝。
复入悲田院,乞儿相混杂。
又记得几年霜天卧荒草,几夜月明自绝倒。
几日淋漓雨,古庙之中独自坐。
受尽寒,忍尽饥,未见些子禅,未见些子道。
贤哉翠虚翁,一见便怜我。
说一句痛处针便住,教我行持片饷间骨毛寒。
心花结成一粒红,渠言只此是金丹。
万卷经,总是闲。道人千万个,岂识真常道。
这些无跷蹊,不用暗旗号。
也是难,八十老翁咬铁盘,也是易,一下新竹刀又利。
说与君云游今几春,蓬头赤毵珉,那肯教人识。
《云游歌》【宋·白玉蟾】尝记得洞庭一夜雨,无蓑无笠处。偎傍茅檐待天明,村翁不许檐头住。又记得武林七日雪,衣衫破又裂。不是白玉蟾,教他冻得皮迸血,只是寒彻骨。又记得江东夏热时,路上石头如火热,教我何处歇。无扇可摇风,赤脚走不辍。又记得青城秋月夜,独目松阴下,步虚一阕罢,口与心说话。寒烟漠漠万籁静,彼时到山方撮乍。又记得潇湘些小风,吹转华胥梦,衔山日正红。一声老鸦鸣,鸦鸣过耳寻无踪。这些子欢喜,消息与谁通。又记得淮西兵马起,枯骨排数里。欲餐又无粮,欲渴又无水。又记得一年到村落,瘟黄正作恶。人来请符水,无处堪摸索。神将也显灵,乱把鬼神捉。又记得北邙山下行,古墓秋草生,纸钱雨未乾。白杨风潇潇,荒台月盈盈。一夜鬼神哭不止,赖得度人一卷经。又记得通衢展手处,千家说惭愧,万家说调数。倚门眼看鼻,频频道且过。满面著尽笑,喝骂叫吾去。又记得入堂求挂搭,嫌我太蓝缕。直堂与单位,知堂言不合。未得两日间,街头行得匝。复入悲田院,乞儿相混杂。又记得几年霜天卧荒草,几夜月明自绝倒。几日淋漓雨,古庙之中独自坐。受尽寒,忍尽饥,未见些子禅,未见些子道。贤哉翠虚翁,一见便怜我。说一句痛处针便住,教我行持片饷间骨毛寒。心花结成一粒红,渠言只此是金丹。万卷经,总是闲。道人千万个,岂识真常道。这些无跷蹊,不用暗旗号。也是难,八十老翁咬铁盘,也是易,一下新竹刀又利。说与君云游今几春,蓬头赤毵珉,那肯教人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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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闻秋声,翛翛北窗竹。
回薄万古心,揽之不盈掬。
静坐观众妙,浩然媚幽独。
白云南山来,就我檐下宿。
懒从唐生决,羞访季主卜。
四十九年非,一往不可复。
野情转萧洒,世道有翻覆。
陶令归去来,田家酒应熟。
玉瓶沽美酒,数里送君还。
系马垂杨下,衔杯大道间。
天边看渌水,海上见青山。
兴罢各分袂,何须醉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