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郊原独杖藜,偶寻萧寺坐移时。
下临稻垄如棋局,细数僧房似蜜脾。
风里长松能远韵,霜馀残菊尚多姿。
因吟竹院诗人语,笑我劳生力已疲。
落日郊原独杖藜,偶寻萧寺坐移时。
下临稻垄如棋局,细数僧房似蜜脾。
风里长松能远韵,霜馀残菊尚多姿。
因吟竹院诗人语,笑我劳生力已疲。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曾季狸在傍晚时分独自漫步郊野,手持藜杖,偶然间走进一座寂静的寺庙,静静地坐了很久。他欣赏着眼前如棋盘般整齐的稻田,细细数着僧房,仿佛看见了它们密集而有序的排列,犹如蜂巢中的蜜脾。微风吹过,松树的悠扬声韵穿越而来,而霜后的残菊依然保持着绰约的风姿。诗人在此情境中想起了竹院诗人的诗句,不禁自嘲,感叹自己忙碌的生活中已经疲惫不堪。整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郊原寺庙的宁静与自然之美,流露出诗人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对自己劳碌人生的感慨。
济水与河俱至海,陶邱之北川原改。
由来天事不可料,黄浊长存清晦在。
犹馀平堤十里长,逶迤东注如高冈。
水泉味甘土脉腻,固知馀润宜群芳。
君家园籞临济堤,荆扉茅屋随高低。
当轩古木密如盖,无数杂花行有蹊。
谷虚遥闻樵斧应,昼静便有幽禽啼。
穿栽卜筑事未已,上为层台深凿溪。
东邻可买莫惜费,腊月课种当令齐。
柳绿正如陶令宅,桃红应似晋人迷。
城中老守厌窘束,行乐得至城东西。
此家园亭可屡往,薄酒自足充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