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薄命纷无数,岂独浔阳老商妇。
青衫司马太多情,一曲琵琶泪如雨。
此身已失将怨谁,世间哀乐长相随。
易安写此别有意,字字欲诉中心悲。
永嘉陈侯好奇士,梦里缪为儿女语。
花颜国色草上尘,朽骨何堪污唇齿。
生男当如鲁男子,生女当如夏侯女。
千年秽迹吾欲洗,安得浔阳半江水。
佳人薄命纷无数,岂独浔阳老商妇。
青衫司马太多情,一曲琵琶泪如雨。
此身已失将怨谁,世间哀乐长相随。
易安写此别有意,字字欲诉中心悲。
永嘉陈侯好奇士,梦里缪为儿女语。
花颜国色草上尘,朽骨何堪污唇齿。
生男当如鲁男子,生女当如夏侯女。
千年秽迹吾欲洗,安得浔阳半江水。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宋濂对李易安所书《琵琶行》后的感慨。诗中,作者首先指出世间女子命运多舛,以浔阳老商妇为例,感叹佳人薄命。接着,他赞赏白居易(青衫司马)的深情,认为他在《琵琶行》中倾注了过多的情感,琵琶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泪水。
诗人感慨自身遭遇,表达出对世间哀乐无常的深深体验,认为易安在书写时寓含个人的悲伤。然后,他提到永嘉陈侯,称其为好奇之士,但即使陈侯梦境中的儿女情长,在现实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如同花颜国色被尘土覆盖,朽骨更不堪玷污。
最后,诗人借易安的诗句表达自己的愿望,希望能洗净千年间的污秽,这象征着对美好品德和纯净情感的追求,同时也渴望能有浔阳江水般的洗涤力量。整首诗情感深沉,对人生无常和女性命运寄予了深深的同情与反思。
故人山东来,遗我数丸墨。
握丸大如指,盥手重拂拭。
浓磨向日看,古瓦增润泽。
经屑不见纸,清光隐深墨。
书云旧所秘,闻今已难得。
庭圭死已久,至宝世罕识。
御府徒仅存,人间万金直。
兖州擅高价,比歙固少抑。
古松亦将尽,神奇渐衰息。
文章不见贵,笔砚岂可掷。
牢落况此君,虽精淡无色。
怜君情好古,投赠兼以臆。
世事持此观,噫嗟共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