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倚阑干独黯然,淮南不比数年前。
只宜跨鹤翩然去,休说腰缠十万钱。
醉倚阑干独黯然,淮南不比数年前。
只宜跨鹤翩然去,休说腰缠十万钱。
诗人以醉酒之姿倚靠在栏杆旁,心中充满黯淡的忧郁。对比数年前,那时的淮南已然不同。此情此景,只适合乘坐鹤背飞翔而去,不必挂念腰间所缠的十万贯金。这不仅是一种物是人非的哀愁,更表露了诗人对逝去繁华、现实无常的感慨。诗中的意境淡远,情感深沉,透露出一股超然世外的洒脱之情。
东流古名邑,渺在江之干。
民居苦萧条,官舍亦苟完。
庑陋纷草茅,垣周翳榛菅。
枣植行疏疏,槐阴郁团团。
觏此馀物清,盍展规抚宽。
丞无两松哦,令乏五柳欢。
簿则颀而长,或谓栖枳鸾。
咨询我初来,偶滞风雨寒。
坐彼容膝轩,徐徐散忧端。
龙钟数耆翁,再拜陈肺肝。
小县丧乱馀,人烟重凋残。
百一虽幸存,门孤户仍单。
老者困以衰,弱者伤以孱。
况复差役频,斯须未遑安。
赖有父母慈,桑麻慰盘桓。
抚字皆得人,昭苏固无难。
"援笔题此诗,考绩时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