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江莫盛乾淳间,虞范诸贤鬓未斑。
功名草草负遗恨,老死不见巩洛山。
我近经行石湖路,范家水名王家墓。
风流一代竟澌尽,手泽何人为珍护。
直当慷慨论兴亡,奚暇悲歌叹衰暮。
渡江莫盛乾淳间,虞范诸贤鬓未斑。
功名草草负遗恨,老死不见巩洛山。
我近经行石湖路,范家水名王家墓。
风流一代竟澌尽,手泽何人为珍护。
直当慷慨论兴亡,奚暇悲歌叹衰暮。
这首诗是宋代末至元初诗人陆文圭所作的《书范石湖白髭行后》。诗中,诗人通过对渡江时期历史的回顾,表达了对虞范等贤士未能在盛世建功立业而抱憾终身的感慨。他们虽才华横溢,但功名未竟,直至老死也未能亲眼见到国家的兴盛和巩洛山的壮丽。诗人接着提到了自己亲身经过石湖路,路过范家与王家墓地,感叹一代风流人物已消逝,他们的遗物和事迹无人珍视。最后,诗人呼吁人们应关注历史兴亡的讨论,而不是沉溺于哀叹时光的流逝。
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诗人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惋惜以及对后人传承历史责任的呼唤。
孤吟梅花望神京,浇愁恨无双玉瓶。
上林顾影一坐倾,高楼忍作昭华声。
避兵南州老云壑,风味依然殊不恶。
岁暮浑无驿使来,一笑天涯共流落。
行寻岭头路几许,欲买幽园叹贫窭。
清客那知日边事,独坐茅茨对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