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薄命岂前因,一曲琵琶恨尚新。
边塞安能凭女子,当年将相是何人。
红颜薄命岂前因,一曲琵琶恨尚新。
边塞安能凭女子,当年将相是何人。
这首诗以昭君出塞的历史故事为背景,借古喻今,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深思和对权力与命运关系的探讨。
首句“红颜薄命岂前因”,开篇即点明了女性在历史长河中的命运往往多舛,暗示昭君的命运并非偶然,而是历史与社会环境共同作用的结果。这里的“红颜”不仅指昭君个人的美貌,更象征着所有在历史洪流中被忽视或牺牲的女性形象。“薄命”则强调了她们所面临的不公与悲剧性结局。
次句“一曲琵琶恨尚新”,通过描绘昭君出塞时弹奏琵琶的情景,展现了她内心的哀怨与不舍。琵琶声中蕴含的情感跨越时空,至今仍让人感同身受,表达了诗人对昭君命运的同情与感慨。
后两句“边塞安能凭女子,当年将相是何人”,则从更广阔的视角审视历史。第一句质疑边塞的安全能否仅依靠女性的力量来保障,暗示了男性在权力与军事领域的重要地位。第二句则提出反问,当年那些位高权重的将相们,如今又在哪里?他们是否也面临着相似的命运变迁?这两句诗通过对比昭君与历史上其他男性角色的地位与命运,引发了对权力、性别与历史进程之间复杂关系的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昭君出塞这一历史事件的重新解读,不仅展现了诗人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深刻同情,还蕴含了对权力结构、性别角色以及历史进程的深刻反思,体现了清代文人对于传统历史叙事的批判与超越。
颜子在陋巷,无一当其心。
日惟圣之学,正自惜分阴。
子生千载后,此意尚能寻。
斋虽名漫浪,迹岂计浮沉。
文字浩今古,不受俗务侵。
端如贮美酒,妙处当自斟。
临卷忽有得,如来君义临。
即此是圣域,子行无滞淫。
未有丝毫补县官,几年流转但求安。
江湖自称嵇康懒,故旧空嗟范叔寒。
顾我初无食肉相,喜公复著侍臣冠。
新诗不忘东山志,敢作寻常禁近看。
君家茅屋低蓬蒿,客来颇厌蛙蚓号。
何得有此山突兀,气压太华陵嵩高。
坐看远涧受悬瀑,似听跬步鸣秋涛。
槎牙老树半枯死,上倚绝壁缘飞猱。
我行日畏盗贼逼,敢厌瘴疠多腥臊。
偶逢坐稳懒归去,豁达眼界无纤毫。
岭南山水固多异,恨无中州清淑气。
对君图障心恍然,便如太华嵩高前。
君但对此能高眠,当有好句令君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