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看几几仪形外,也到休休乐善时。
陋识岂能酬远业,高情兼已拜新诗。
逢人只说苌公学,知己长怀鲍叔思。
裁得尺书凭寄与,天空日短雁来迟。
即看几几仪形外,也到休休乐善时。
陋识岂能酬远业,高情兼已拜新诗。
逢人只说苌公学,知己长怀鲍叔思。
裁得尺书凭寄与,天空日短雁来迟。
这首诗是明代学者湛若水写给毛白斋先生的应答之作,表达了对对方学问和人品的敬仰,以及对友情的珍视。首句“即看几几仪形外”可能是在称赞毛先生的内在修养超越了外在形貌,暗示其深厚的学识和高尚的人格。次句“也到休休乐善时”则表达了对彼此都能享受学术研究和道德实践的乐趣的认同。
“陋识岂能酬远业,高情兼已拜新诗”两句,一方面谦虚地表示自己的浅薄知识不足以匹配先生的深厚学识,另一方面又赞赏毛先生的新诗才华,表达对其文学成就的敬佩。接下来,“逢人只说苌公学,知己长怀鲍叔思”借用典故,苌公指学问渊博,鲍叔指知人之明,表明自己向人夸赞毛先生时,总是提及他的学问和人品。
最后两句“裁得尺书凭寄与,天空日短雁来迟”,诗人表达了想通过书信传达对朋友的思念之情,但由于时间紧迫(天空日短)和通信不便(雁来迟),只能寄托于书信传递问候。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含蓄,体现了古代文人士大夫之间的深厚友谊和对学问的尊重。
仙人巳归白云中,空馀手植青枝桐。
根柯盘郁如蛟龙,一朝辟历驱雷公,烈火半爇随狂风。
箕子之裔多髯翁,才气迈俗惊愚蒙。
抱持来归寻国工,斲为二琴含商宫。
我来自北欣相逢,持一赠我为我容。
自吾得此不敢寐,终夜起坐弹孤鸿。
下弦清泠上黄钟,转弦更张涕满胸。
黄虞巳远将无同,恨君不识牙与钟。
恨我不识瞽与矇,《周南》《大雅》当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