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陇斜阳老犊耕,墨花落尽石花生。
闺房有恨淮西泄,雷火何辜荐福轰。
世代销亡原浩劫,墓门谀媚总浮名。
却愁八字分明在,齑白零星读不成。
古陇斜阳老犊耕,墨花落尽石花生。
闺房有恨淮西泄,雷火何辜荐福轰。
世代销亡原浩劫,墓门谀媚总浮名。
却愁八字分明在,齑白零星读不成。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夕阳下古老田垄的画面,一头老牛在辛勤耕耘,墨色的花朵凋谢,石头上生出奇特的植物。诗人笔触转向闺房中隐藏的哀怨,似乎淮西之事泄露了女子的内心痛苦,而雷火轰鸣的祭祀场景又无辜地牵涉其中。诗中感慨世事变迁,如同浩劫一般,墓前的谄媚之词不过是过眼浮名。最后,诗人担忧那些清晰的文字,在岁月侵蚀下变得模糊不清,连细碎的齑白也无法完整阅读。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借景抒怀,表达了对历史沧桑和人生无常的沉思。
匆匆百五好韶光,不信花飞有底忙。
一缕香魂随逝水,连天红雨作啼妆。
海棠未见梅行聘,桃树难教李代僵。
草就绿章无处诉,含冤我欲问巫阳。
烟雨迷濛夕照昏,满园春色带啼痕。
桃花空说三千岁,苦楝刚逢廿四番。
即有綵丝难系命,断无玉琯可回温。
茫茫瘴海凭飞渡,可念维摩病掩门。
地棘天荆客路艰,三年枉唱念家山。
笏袍子美鹃空拜,城郭丁威鹤未还。
无奈龙蛇方起陆,那堪虎豹又当关。
穷途我亦猖狂甚,狼藉青衫泪点斑。
故山茅屋数椽存,零落巢痕与爪痕。
雁雨蛩烟秋已老,蛟云蜃雾昼常昏。
家书寂寂沉双鲤,客泪潸潸洒七鲲。
不击西台竹如意,怕他朱鸟也消魂。
西人机巧无不可,不膏不脂能吐火。
一缕荧荧放电光,日暮人家燃千朵。
又有玻璃覆碗明,人家争置数盏灯。
或悬虚空或插案,照耀微茫白雪生。
中国圣人制度备,颠扑不破传利器。
流泽久长可百年,何乃世人竞为异。
西洋伎巧遍天下,中华物产失其利。
我叹台湾尚洋灯,一端可以验风气。
安得尧舜重光出,世间还淳返朴归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