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汝南白头翁,手提玉壶称壶公。
壶中美酒十万斛,桃花树树骄春风。
长房小儿错狡狯,三试不过同沙虫。
我今但入不肯出,一醉天地无终穷。
昔有汝南白头翁,手提玉壶称壶公。
壶中美酒十万斛,桃花树树骄春风。
长房小儿错狡狯,三试不过同沙虫。
我今但入不肯出,一醉天地无终穷。
这首明代诗人王世贞的《壶公篇》描绘了一位名叫壶公的白发老翁,他手持玉壶,壶中盛满十万斛美酒,仿佛连春风都被其醉人的酒香所撩拨。桃花盛开,映衬着壶公的豪饮之态。故事中提到长房小儿的机智被壶公的酒所迷惑,连简单的测试也无法通过,如同沙虫一般沉醉。诗人借此表达自己对壶公饮酒生活的向往,决定沉醉其中,不问世事,享受天地间无尽的逍遥。整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富有浓厚的隐逸气息。
佛印老秃翁,片言拄苏子。
禅床咫尺间,忽掷千万里。
不解弦中调,如风过牛耳。
却望妙高台,嵯峨插天起。
俊雕摩空没,波平四如砥。
意气稍得舒,归来对隐几。
卷我广长舌,避汝坚利齿。
初若锥遇锤,契则针投水。
欲识苏子谁,长爪梵志是。
不向无智生,宁向有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