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制《霓裳》按舞腰,笑他飞燕怕风飘。
玉蚕倒卧蟠条脱,金凤斜飞上步摇。
云母屏开齐奏乐,沉香火底并吹箫。
只因野鹿衔花去,从此君王罢早朝。
新制《霓裳》按舞腰,笑他飞燕怕风飘。
玉蚕倒卧蟠条脱,金凤斜飞上步摇。
云母屏开齐奏乐,沉香火底并吹箫。
只因野鹿衔花去,从此君王罢早朝。
这首元末明初诗人顾瑛的《天宝宫词十二首寓感(其十一)》描绘了一幅宫廷舞蹈的奢华场景。诗人以新颖的《霓裳羽衣曲》为背景,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宫中舞者的曼妙身姿。"笑他飞燕怕风飘"一句,将舞者与燕子对比,暗示舞者轻盈如燕,不受风力影响,技艺高超。
"玉蚕倒卧蟠条脱,金凤斜飞上步摇"两句,运用生动的比喻,形象地描绘了舞者在音乐中如同玉蚕倒挂在垂下的装饰上,金凤饰品随舞步轻盈翻飞,展现出华丽的服饰和精湛的舞蹈技巧。
"云母屏开齐奏乐,沉香火底并吹箫"进一步渲染了宫廷音乐的盛大,云母屏风后是乐队齐鸣,沉香燃烧的香气中还伴有箫声,营造出浓厚的艺术氛围。
最后,诗人以"只因野鹿衔花去,从此君王罢早朝"作结,暗示了歌舞升平背后的荒淫逸乐,以及这种生活对国事的影响。通过野鹿衔花这一自然景象,暗指君王沉迷于享乐,连早朝都懒得上,寓含了对朝廷衰败的忧虑和讽刺。
上方细路蟠如绾,下有晴川平似坂。
近水远山皆可人,跃踊来供搜句眼。
小池中有江湖春,孤洲便可呼白蘋。
团团倚槛看清澈,不敢洗耳山僧嗔。
谁不从王事,夙夜独匪懈。
休沐犹坐曹,伏日不归廨。
平生熟大法,馀事工小楷。
自称霹雳手,作县真癣疥。
董宣虽强项,临事中实骇。
从君学吏礼,稍稍识起拜。
今当告别去,何以赠行迈。
二十罚自亲,此理须少戒。
檐前群鹊鸣相呼,法当有客或远书。
吾今何处得书尺,而况宾客乘轩车。
平生眼中抹泥涂,汎爱了不分贤愚。
卒为所卖罪满躯,放逐南越烹蟾蜍。
百口寄食西南隅,三年莫知安稳无。
家书已自不可必,更望故人双鲤鱼。
故人顷来绝能疏,况复万岭千江湖。
鸡肋曾是安拳馀,至今畏客如于菟。
岂惟避谤谢还往,此日谁肯窥吾庐。
杜门却扫也不恶,何但忘客兼忘吾。
喧喧鸣鹊汝过矣,曷不往噪权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