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时慎论人,自谓不轻许。
岂知无一中,非璞故为鼠。
过言虽可惭,扪舌驷何补。
正欲章吾妄,且以戒群竖。
文字都莫删,留待天下数。
冥冥易堕行,敢责平生语。
披猖既不返,悯默将谁与?
揽辔待澄清,晚盖或有取。
往时慎论人,自谓不轻许。
岂知无一中,非璞故为鼠。
过言虽可惭,扪舌驷何补。
正欲章吾妄,且以戒群竖。
文字都莫删,留待天下数。
冥冥易堕行,敢责平生语。
披猖既不返,悯默将谁与?
揽辔待澄清,晚盖或有取。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的《杂诗(其二)》。诗中,作者反思自己过去对人的评价过于谨慎,自认为不会轻易给予好评,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判断并非完全准确,甚至误以为璞玉般的才德之人实为鼠辈。他意识到自己的过失,虽然感到羞愧,但言语已出,无法收回。他借此诗自我揭露错误,警示他人不要重蹈覆辙。
诗中“过言虽可惭,扪舌驷何补”表达了深深的懊悔,意指说出的话已经无法收回,即使想捂住舌头也于事无补。接着,他决定公开承认自己的失误,让后世之人作为警戒。“文字都莫删,留待天下数”表明他希望这些反省的文字能流传下来,供后人评说。
诗人进一步感慨人生易受诱惑而偏离正道,他不敢再对自己的言论有所保留,同时也表达了对未来的期待,希望能有拨云见日的一天,他的观点或许能在那个“澄清”的时代得到重新审视。“晚盖或有取”暗示着即使现在犯了错,未来或许还能从错误中汲取教训。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郑孝胥对自己过往言行的深刻反思,既有自我批评,也有对未来的期望,体现了他作为文人士大夫的自我修养和责任感。
吾庐元在亮功坊,祖母东街家姓张。
舅翁官小先富强,有子破荡开书堂。
我随表伯学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
走师月鱼舍莆阳,三山士子厌我狂。
避我谈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吴讳骧。
姨弟余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见科场。
期我前列每参商,面嗔考官识未长。
我因随老客他乡,一钱亦欠真空囊。
君出凤池游上庠,长洲适值日同房。
我忆东街往事详,得君情话胜琼浆。
百杯饮我何以偿,欲饯一醉难赊尝。
虽然旅困颜无光,狂言欲发藉激昂。
自矜到此亦可伤,末篇听我送行装。
临轩策试亮阴妨,首擢南宫丹桂芳。
奉常格法经先扬,亚魁谁赋非君当。
占牌前引归骑忙,蓝袍色映萱草苍。
美人二八宫样妆,阀阅贵盛金多藏。
爱君坦腹羲之床,红紬扇鼓迎新郎。
我还尽粜箪食粮,赛君痛饮寻歌娼。
莫学浅夫唾肥羊,傲岸贺客峻门墙。
《平江送连亨叟赴省》【宋·陈藻】吾庐元在亮功坊,祖母东街家姓张。舅翁官小先富强,有子破荡开书堂。我随表伯学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走师月鱼舍莆阳,三山士子厌我狂。避我谈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吴讳骧。姨弟余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见科场。期我前列每参商,面嗔考官识未长。我因随老客他乡,一钱亦欠真空囊。君出凤池游上庠,长洲适值日同房。我忆东街往事详,得君情话胜琼浆。百杯饮我何以偿,欲饯一醉难赊尝。虽然旅困颜无光,狂言欲发藉激昂。自矜到此亦可伤,末篇听我送行装。临轩策试亮阴妨,首擢南宫丹桂芳。奉常格法经先扬,亚魁谁赋非君当。占牌前引归骑忙,蓝袍色映萱草苍。美人二八宫样妆,阀阅贵盛金多藏。爱君坦腹羲之床,红紬扇鼓迎新郎。我还尽粜箪食粮,赛君痛饮寻歌娼。莫学浅夫唾肥羊,傲岸贺客峻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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