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讵中邦,道阻五千里。
我以放逐来,本非心乐只。
身止高山巅,忽忽弥半祀。
人情久自亲,况复多可喜。
坐使故乡念,如火沃之水。
罪大不得留,今兹动行李。
昭州虽岭南,流寓盖均耳。
倘未还庭闱,在彼犹在此。
胡然当作离,耿耿殊不已。
物我要兼忘,咄哉从此始。
零陵讵中邦,道阻五千里。
我以放逐来,本非心乐只。
身止高山巅,忽忽弥半祀。
人情久自亲,况复多可喜。
坐使故乡念,如火沃之水。
罪大不得留,今兹动行李。
昭州虽岭南,流寓盖均耳。
倘未还庭闱,在彼犹在此。
胡然当作离,耿耿殊不已。
物我要兼忘,咄哉从此始。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邹浩的《别零陵》,表达了诗人被贬谪到偏远之地零陵时的复杂心情。首句“零陵讵中邦,道阻五千里”描绘了零陵地处偏僻,路途遥远,暗示了诗人内心的无奈与艰辛。接下来的诗句“我以放逐来,本非心乐只”直接揭示了被贬谪的苦衷,表明这并非他自愿的选择。
诗人身处高山之巅,时间久了,人情的亲近和环境的新奇让他稍感宽慰,“人情久自亲,况复多可喜”。然而,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却如同炽热的火焰浇在心头,难以抑制。“坐使故乡念,如火沃之水”,形象地表达了思乡之情的强烈。
“罪大不得留,今兹动行李”说明诗人深知自己的处境,明白不能久留于此。尽管昭州虽在岭南,但流寓之地与故乡并无太大差别。“倘未还庭闱,在彼犹在此”进一步表达了无论身在何处,心系家乡的情感。
最后两句“胡然当作离,耿耿殊不已”直抒胸臆,表达了诗人对于即将离开零陵的深深不舍和难以释怀的离愁。“物我要兼忘,咄哉从此始”则寄寓了诗人试图超脱世俗,从此时开始忘却个人得失,寻求内心平静的决心。
总的来说,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贬谪的苦楚,又有对故乡的眷恋,以及对自我心境的反思和超越。
年年雅会,处处新诗,谁知暗里催老。
散仙勘破人间世,付与将来好事,家家东道。
湘上平安多福地,把海内、风流占了。
更有峨眉归客。戏著雪鸿爪。
借问寿苏故事,自覃溪去后,唯有杨家酒好。
三年梦里,八仙局外,又见尊前一笑。
想文章嬉骂,空洞胸怀可同调。
且较量,红烛光中,绿梅花外,甚处得春早。
同是东川客。又谁知、临沧祖饯,转劳惜别。
买得短艭沙岸舣,恰好波渌数尺。
最无那、风前铁笛。吹彻碧空云寸裂。
看垂杨、也带愁颜色。龙钟泪,我先滴。
如其旅况真萧瑟。忆相逢、斗茶说饼,荷晨菊夕。
偻指西迟才几日,又屈落红春寂。
慨携手、河梁赠策。
一纸家书修未得,报平安幸代传萍迹。
归期在,桔涂月。
东风无赖,向妙明空里,色尘吹聚。
瞥尔摩醯无相眼,还为花光一觑。
午韵阑初,露香亭晚,玉佩罗裙舞。
樊南老矣,更无彩笔新句。
尽教芍药扶轮,海棠授印,京洛风流具。
小妹东家窥宋久,催唤蕊珠同住。
緤印香严,袜尘波细,离合神光处。
斜阳导引,海西又作霞妩。
春归烟浦。有天半朱霞,标映高处。
尘海此回帆,望蓬莱、三山自去。
诗情何在,且付与、素歌蛮舞。容与。
共岫云、野鹤终古。
陈澄江一绳散绮,更重吟、宣城俊句。
记得杭州,几度画船听雨。酒浣尘襟,镜消秋缕。
好移琴柱。频寄语。前身合在琼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