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术既穷,云食马肝死。
栾大本同师,进因乐成姊。
五利将军好大言,安期羡门同周旋。
黄金可成河可塞,不死之药亦可得。
深宵祷祀下神仙,神仙难致鬼可格。
佩六印,封将军,燕齐术士尽扼腕,言神言鬼何。
言者亦可哀,世间安有神仙哉。
吁嗟五利不足数,奈何乃使尚公主。
文成术既穷,云食马肝死。
栾大本同师,进因乐成姊。
五利将军好大言,安期羡门同周旋。
黄金可成河可塞,不死之药亦可得。
深宵祷祀下神仙,神仙难致鬼可格。
佩六印,封将军,燕齐术士尽扼腕,言神言鬼何。
言者亦可哀,世间安有神仙哉。
吁嗟五利不足数,奈何乃使尚公主。
这首清代张晋的诗《读<史记>四十首(其四十)封五利》以史书中的五利将军为切入点,讽刺了古代追求长生不老术的荒诞与悲剧。首句“文成术既穷”暗指方士秦始皇时的方士徐福,他的求仙之路并未成功,反而以“云食马肝死”的寓言形式表达其失败。接下来提到的栾大和五利将军都是术士,他们借助乐成公主的关系得到权势,试图通过神仙寻求黄金、长生不老药。
诗人指出五利将军夸大其词,与神仙如安期、羡门等人交往,但这些都无法实现真正的长生。“神仙难致鬼可格”揭示了当时社会对神仙的盲目追求,即使无法直接招来神仙,也会求助于祭祀和巫术。然而,这些努力都只是徒劳,“佩六印,封将军”描绘了术士们的权势,却也揭示了他们的虚妄。
最后两句“世间安有神仙哉”直抒胸臆,表达了诗人对世人痴迷于神仙之说的悲哀,认为五利将军追求神仙之事根本不值一提,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娶公主为妻,这在诗中被看作是对荒唐行为的讽刺。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揭示了古代社会对于神仙追求的盲目和权贵阶层的荒谬,具有深刻的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