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台畔,谁把胭脂轻洒。
怪真色生香,乍染出、猩红样,浅深高下。
莫是杜鹃啼血处,痛处士、山妻羽化。
我只虑、无端桃杏,大胆来争声价。笑话。
春工无赖,暪真妆假。
向暖日、凌风开未了,也不顾、北人惊诧。
碎聚花茵浮大白,尽教那、颜如渥赭。
待高髻凭栏,唱罢春风,看他都雅。
越王台畔,谁把胭脂轻洒。
怪真色生香,乍染出、猩红样,浅深高下。
莫是杜鹃啼血处,痛处士、山妻羽化。
我只虑、无端桃杏,大胆来争声价。笑话。
春工无赖,暪真妆假。
向暖日、凌风开未了,也不顾、北人惊诧。
碎聚花茵浮大白,尽教那、颜如渥赭。
待高髻凭栏,唱罢春风,看他都雅。
此诗《二郎神》由清代诗人陆求可所作,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春日景象,以越王台为背景,巧妙地将自然之景与情感交融,展现出诗人对春天生机勃勃的赞美和对自然美的深刻感悟。
首句“越王台畔,谁把胭脂轻洒”,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越王台边,仿佛有人轻轻洒下了胭脂,渲染出一片春意盎然的氛围。接着,“怪真色生香,乍染出、猩红样,浅深高下”一句,诗人运用拟人的手法,将花瓣的颜色比作胭脂,生动地展现了花朵在阳光下绽放的美丽,色彩从深到浅,高低错落,层次分明。
“莫是杜鹃啼血处,痛处士、山妻羽化”两句,诗人借杜鹃啼血的典故,表达了对逝去生命的哀思,同时也暗示了花朵的凋零,如同处士与山妻的离别,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我只虑、无端桃杏,大胆来争声价”一句,诗人以桃杏自喻,表达了自己对春天美景的欣赏,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被其他事物所掩盖,流露出一种微妙的自我意识。
“笑话。春工无赖,暪真妆假”中,“春工无赖”形象地描绘了春天的调皮与不羁,它让真与假交织在一起,既真实又虚幻,增添了诗歌的趣味性。
“向暖日、凌风开未了,也不顾、北人惊诧”则进一步描绘了花朵在温暖阳光和微风中的自由开放,不顾外界的惊讶,展现出春天的生机与活力。
最后,“碎聚花茵浮大白,尽教那、颜如渥赭”通过“花茵”和“大白”的比喻,展现了花朵的密集与色彩的丰富,仿佛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待高髻凭栏,唱罢春风,看他都雅”则以女子的姿态,预示着春天的美好即将结束,但那份优雅与美好将永远留在人们心中。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丰富的想象,展现了诗人对春天美景的热爱与赞美,同时也蕴含了对生命、自然和时间的深刻思考,是一首富有哲理意味的佳作。
弱流西下昆崙畔,石阁丹梯起楼观。
绿水旁萦赤玉林,白云微映空青岸。
昔年阿母栽桃树,桃叶桃花已无数。
青鸟飞时屡自迷,仙人折罢翻相妒。
浮生变化如云烟,此花一实三千年。
邻家小儿亦何物,往往窃实来山前。
自从脱帻金门里,卖药逃名会稽市。
神仙恍惚难具论,粉绘依稀无乃是。
海东之翁许远游,有道似是东方俦。
未肯朝天取卿相,时闻缩地游沧洲。
短褐匡床成隐居,养鸡牧豕混樵渔。
题诗远寄看图画,操杖终期问素书。
结宇带层曲,列牖俯云湍。
幽篁上交错,怪石下丛攒。
春际聊骋望,园中皆可欢。
芳林秀丹荑,绿水散清澜。
余本支离者,平生兹考槃。
沦飘从远役,留滞守微官。
言迈祗云易,思归方虑难。
怅然迫迟暮,五载始投冠。
迨此寻栖息,复得遂盘桓。
抚心殊已惬,日夕废朝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