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历史的沧桑和个人的无力感。"大岘才过喜可知"表明了诗人对于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而"指空言已副心期"则透露出一种对现实与理想差距的无奈。"公孙计策嗟无用"可能是在感叹历史上的谋士或英雄的计划和努力在现实面前变得徒劳无功,"天与南朝作霸基"则似乎是在表达对于某个时代、某种势力的衰落感到惋惜,同时也是一种对于命运无常的感慨。
诗人孙元晏通过这短短四句,勾勒出了一个宏大的历史画卷,也折射出个人在面对巨大历史变迁时的渺小与无力。整首诗语言简练而意蕴深长,是唐代诗风中极富表现力的写照。
往在河南佐王宰,王收书画盈数车。
我于是时多所阅,如今过目无遁差。
石君屏上怀素笔,盘屈瘦梗相交加。
苍虬入云不收尾,卷起海水秋鱼虾。
毫乾绢竭力未尽,山鬼突须垂髿髿。
牵缠回环断不断,秋风枯蔓连蒂瓜。
纵横得意自奔放,体法岂计直与斜。
客有临书在屏侧,豪强夺骑白鼻騧。
超尘绝迹莫见影,竞爱此家忘彼家。
赏新匿旧世情好,射杀逢蒙亦可嗟。
余观二人作诗论月石,月在天上,石在山下,安得石上有月迹。
至矣欧阳公,知不可诘不竟述,欲使来者默自释。
苏子苦豪迈,何用强引犀角蚌蛤巧擘析。
犀蛤动活有情想,石无情想已非的。
吾谓此石之迹虽似月,不能行天成纪历。
曾无纤毫光,不若灯照夕。
徒为顽璞一片圆,温润又不似圭璧。
乃有桂树独扶疏,常娥玉兔了莫觅。
无此等物岂可灵,秖以为屏安足惜。
吾嗟才薄不复咏,略评二诗庶有益。
浔阳几千里,无不见炉峰。
苍翠入众目,岩壑少行踪。
高僧忽独往,杳杳怀远公。
尝闻虎溪上,醉令或来同。
而今竞邀致,几里闻松风。
尘心古难洗,瀑布垂秋虹。
洛阳古道登北邙,河内碧山横太行。
朝骑快马暮可到,风物人心皆故乡。
竹林无踪怀阮籍,路傍有家嗟宣王。
别乘差同二千石,教民惟在亲耕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