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惯作牧民官,不作朱幡画戟看。
惟有寸心存恻隐,谁怜只手补创残。
树蔬人要畦畦润,种麦农便陇陇乾。
乍雨乍晴都恰好,老天谁道叫呼难。
平生惯作牧民官,不作朱幡画戟看。
惟有寸心存恻隐,谁怜只手补创残。
树蔬人要畦畦润,种麦农便陇陇乾。
乍雨乍晴都恰好,老天谁道叫呼难。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作为一名牧民官员的生活状态和内心情感。开篇“平生惯作牧民官,不作朱幡画戟看”表明诗人习惯于担任管理农事的官职,而非武将之职,朱幡画戟是军队中的装饰和标志。
接下来,“惟有寸心存恻隐,谁怜只手补创残”则显示了诗人对待民众疾苦的态度,寸心指的是诗人的真诚之心,恻隐是一种同情弱者的情怀。这里强调尽管在世俗眼中可能无人理解,但诗人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用一己之力去弥补社会上的缺陷和伤痛。
“树蔬人要畦畦润,种麦农便陇陇乾”这一句通过对比鲜明地描绘了农业生产的景象。树蔬(指的是瓜果蔬菜等)的人需得适时浇灌以保持湿润,而种植麦子之人则希望天气干燥,以利于农作。这两者的不同需求反映出诗人对农业生活细微观察的态度。
最后,“乍雨乍晴都恰好,老天谁道叫呼难”表达了诗人对于自然界和谐变化的赞美。乍雨乍晴指的是时而降雨,时而睛朗,这种适中的气候最为宜人。这不仅反映了诗人的情感,也隐含着对自然规律的顺应与敬畏。
整首诗通过诗人对农业生活的描写和内心世界的抒发,展现了一位有情有义、关注民间疾苦并顺应自然之官员的形象。
舂陵太守真好奇,结茅肥遁湘江湄。
三吾出意作新字,脱略苍籀遗冰斯。
溪山于我本何有,占断不许傍人窥。
人生天地远行客,恋身外物庸非痴。
漫郎仙去五百载,名字永与兹山垂。
要知忠义不磨处,虽不自与人与之。
至今过者望卷石,森然魄动中兴碑。
此公何用专壑鄙,世上宁有争墩儿。
我来访古刜蓬藋,怅然不识亭台基。
扫出蝉噪发斯义,元子可作然吾诗。
自君摄富川,政声达王畿。
乡邦大夫士,相率联书驰。
欲控江州督,版授俾真为。
群来质于予,予则力止之。
父兄本公论,彼反疑为私。
诸公怅然去,未免方轮嗤。
日者召书来,自言摄承期。
驽马恋短豆,或者能无讥。
累牍上尚书,愿趣新侯来。
白头分趋幕,不敢求旌麾。
开书喜见面,与我同肝脾。
高安别未久,德进兄嗟咨。
我今亦复然,坡颍真吾师。
虽无逍遥堂,迟君同赋诗。
已扫安乐窝,扁舟早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