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原自无消息,独捲珠帘望春色。
风惊红叶堕珊珊,梦断行云泣残月。
挹挹柔情不自持,此心端被月先知。
窥窗入户如相伴,应是娇娥惯别离。
东风原自无消息,独捲珠帘望春色。
风惊红叶堕珊珊,梦断行云泣残月。
挹挹柔情不自持,此心端被月先知。
窥窗入户如相伴,应是娇娥惯别离。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美人拜月图景。诗人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女子在春风中独自卷帘,凝望春色的情景。红叶随风飘落,仿佛是她梦境破碎的象征,而残月的哭泣则映衬出她内心的哀愁。诗中的“柔情”与“月”形成巧妙的对应,暗示着女子的情感如同月光般温柔而难以捉摸。最后两句“窥窗入户如相伴,应是娇娥惯别离”,则进一步渲染了女子与月之间的亲密关系,以及她面对别离时的从容与习惯。整首诗通过自然景象与人物情感的交织,营造出一种既静谧又略带忧伤的意境,展现了宋代文人对于女性形象的独特理解和审美情趣。
世人眼见真莲少,真莲却在玻璃沼。
浣花溪水入银河,何入更识月皎皎。
谪仙不见见梅妆,荷稠搴作芙蓉裳。
黄龙乾叶何年堕,维摩雨华昨夜芳。
真华真诗元在眼,要须心地先清凉。
不然潇湘水清寒矶月,沙平水晚露低昂。
劝君休问张子房,鉴湖十里藕华香。
天驷超河夜未央,胡为自同太白光。
何时握手论行藏,江东云暮天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