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闻至人踵息不以喉,师今心听欲废耳。
师能借听役以心,心我都忘听何起。
说空已是自缠缚,只此了然皆具足。
不如无听亦无心,渴则饮茶饥食粥。
吾闻至人踵息不以喉,师今心听欲废耳。
师能借听役以心,心我都忘听何起。
说空已是自缠缚,只此了然皆具足。
不如无听亦无心,渴则饮茶饥食粥。
这首元代周权的诗,以对话的形式探讨了禅宗与道家关于呼吸与心灵状态的理念。诗人通过描述一个名为“心听”的僧人,试图理解至人的呼吸方式——踵息(以脚跟呼吸),与常人的喉息(用喉咙呼吸)之间的区别。诗人指出,如果心听法师一心专注于倾听,甚至到了耳朵几乎停止作用的程度,这实际上可能是一种自我束缚,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听觉上。
接着,诗人认为真正的领悟在于超越听觉和心智的局限,达到一种“了然皆具足”的境界,即一切都在当下完全明白,无需刻意去听或用心。最后,诗人建议心听法师不妨放下听觉和心智的追求,回归自然,如口渴时喝水,饥饿时吃粥,这样更为自在。
整首诗寓言深刻,体现了诗人对禅定与生活实践之间关系的思考,以及对道家无为而治理念的推崇。
行路难,居不易,旋买生柴煮一字。
三千风月不直一杯水,何用狂吟动天地。
君不见陆天随,忍穷读书白眼屠沽儿。
又不见孟东野,载少于车车是借。
丈夫吐气摩星斗,六印黄金真唾手。
莫吟诗,诗能穷人君不知。
古人坐诗穷到骨,今人方笑古人痴。
又闻夜半舟移壑,却叹东门黄犬华亭鹤。
人生短长无百年,富贵未必如贱贫。
富贵贱贫何足据,出门总是亡羊路。
居不易,行又难,况是长安十二门。
相逢一笑岂易得,莫惜床头沽酒钱。
自有棋来不计年,古今唯是说争先。
个中一著如教会,杀尽三千与大千。
鹿门山人沧浪客,洒泪已枯眼见骨。
风尘峥嵘万里空,不知何处营三窟。
城中性命汤火近,路穷援断无消息。
鼠窃狗偷何足忧,都将十指漫天日。
大言阔步好公卿,三百年馀涵养成。
已闻郑五但搔首,复道庞涓竖子名。
平时肉食誇果决,谁信临危跋疐行。
白头面皱牙齿落,万事已矣秋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