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周昉不可作,近代仇英亦超越。
可怜俗手状妖妍,腻粉涂朱恣点涅。
朱生自是闲情者,买写空从画工写。
画工着意黛色深,何处夷光更捧心。
羿仁居士同鱼鸟,毛丽飞沉失妍好。
革囊应笑扇中人,却扇秋风容色老。
昔时周昉不可作,近代仇英亦超越。
可怜俗手状妖妍,腻粉涂朱恣点涅。
朱生自是闲情者,买写空从画工写。
画工着意黛色深,何处夷光更捧心。
羿仁居士同鱼鸟,毛丽飞沉失妍好。
革囊应笑扇中人,却扇秋风容色老。
这首诗《介子以扇头美人命题戏以调之》由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彭孙贻所作。诗中描绘了对绘画艺术的深刻见解与戏谑态度。
首句“昔时周昉不可作”,借古喻今,暗指周昉(唐代著名画家)若在当代,其作品恐怕难以超越。接着“近代仇英亦超越”则提到仇英(明代画家),暗示其作品已超越前人,引出对当下画作的评价。
“可怜俗手状妖妍,腻粉涂朱恣点涅”两句,直指那些缺乏艺术修养的画家,他们过分追求艳丽,用色浓重,破坏了自然之美。接下来“朱生自是闲情者,买写空从画工写”则转而赞美朱生,他作为欣赏者,能够从画中寻得闲适之情,不被俗手所影响。
“画工着意黛色深,何处夷光更捧心”两句,进一步批评画工过于注重细节,如深邃的眼影,却忽略了整体美感,如同西施捧心般刻意。这里巧妙地将古代美女西施的典故融入,讽刺画工的过度雕琢。
“羿仁居士同鱼鸟,毛丽飞沉失妍好”两句,通过比喻,指出真正的艺术家应当像羿仁居士一样,与自然和谐共处,而非像毛丽(可能指某种鸟类)那样在空中飞翔或水中游弋,失去了艺术的韵味和美感。
最后,“革囊应笑扇中人,却扇秋风容色老”两句,以幽默的方式收尾,讽刺那些在艺术上追求表面华丽而不顾内涵的人,就像扇中的装饰品,在秋风中显得衰老无力。整首诗通过对绘画艺术的深入探讨,展现了诗人独特的审美观点和批判精神。
昔骑紫骅骝,翩翩游魏都。
绿醽呼明月,踉跄堕冰壶。
倚醉别卢楠,春草十二枯。
腰间黄金鱼,久逐酒家胡。
魏节重入手,雪亦侵头颅。
卢楠化为土,遗骨知在无。
两女胜才人,下嫁厮养徒。
中原散遗集,历落照乘珠。
薄酹指焦峣,若敖夺汝餔。
风吹英雄泪,忽与千秋徂。
倘遇襧正平,狂鬼晚不孤。
张祖在河梁,悢悢不忍辞。
戢身就一苇,翩翩焉所归。
河水日夜生,原树为之低。
乌啼正骚屑,阳雁感仳离。
曾是肥遁占,改繇就明夷。
白日吐雷霆,青阳霜憯悽。
悬山呼庚癸,谁问渴与饥。
时难人心出,介者终不移。
良雨固均沾,枯槁被殊私。
合并将何日,冥报其庶几。
东风五陵畔,恣意少年游。
鲁酒银凿落,宛辔金雕锼。
狂童舞拍张,妖女弹箜篌。
酒酣万事出,横披宫锦裘。
尺八铁匕首,能令都市愁。
避雠从车骑,结客取凉州。
北断匈奴臂,西斩月支头。
论功独第一,天子赐旌斿。
图貌在麒麟,英风冠九州。
笑谓故所知,功多罪不忧。
当时杀人者,今日海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