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磨蚁,万事且浮休。君看檐外江水,滚滚自东流。风雨瓢泉夜半,花草雪楼春到,老子已菟裘。岁晚问无恙,归计橘千头。
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黄鸡白酒,君去村社一番秋。长剑倚天谁问,夷甫诸人堪笑,西北有神州。此事君自了,千古一扁舟。
日月如磨蚁,万事且浮休。君看檐外江水,滚滚自东流。风雨瓢泉夜半,花草雪楼春到,老子已菟裘。岁晚问无恙,归计橘千头。
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黄鸡白酒,君去村社一番秋。长剑倚天谁问,夷甫诸人堪笑,西北有神州。此事君自了,千古一扁舟。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辛弃疾的《水调歌头·其六》。诗人以日月如磨蚁和江水东流的自然景象开篇,寓言人生短暂,世事如浮云。接着描述了瓢泉夜半风雨和雪楼春至的季节变换,表达了对友人杨民瞻即将归隐的祝愿,希望他身体健康,享受田园生活。
“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三句,借用战国时冯谖的故事,表达对友人的怀念和对他的才情的赞赏。接下来的“黄鸡白酒”描绘了乡村生活的宁静与淳朴,暗示友人将过上闲适的归隐生活。
“长剑倚天谁问,夷甫诸人堪笑”一句,暗讽那些不问国事、只知享乐的权贵,而“西北有神州”则表达了对国家命运的关注和忧虑。最后,诗人鼓励友人自己承担起恢复国家的责任,即使身处江湖,也能以自己的方式为国效力。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友人的离别之情,又有对国家大事的关切,展现了辛弃疾豪放而又深沉的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