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得罪为狂疏,若论狂疏罪不无。
亦既自呵还自笑,只缘骨相合崎岖。
人言得罪为狂疏,若论狂疏罪不无。
亦既自呵还自笑,只缘骨相合崎岖。
这首诗是宋代学者真德秀所作的《赠徐碧鉴(其一)》。诗中,诗人以"得罪为狂疏"开篇,表达了对狂放行为的一种看法,认为得罪他人可能是因为个性直率或行为不合常规。然而,诗人并不完全否定这种狂疏,他自嘲又自笑,认为自己的性格特质(骨相)就是如此独特,崎岖不平,这或许正是他的个性使然。整体来看,这首诗体现了诗人对于自我特性的认同和接纳,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洒脱不羁的人生态度。
南陌日长春已半,天风犹寒室妇叹。
咄哉室妇尔何为?卉衣廪粟充冻饥。
饱煖无忧乐以嬉,乃此屡叹将有私。
室妇涕泗言复咽,食鲜袂良焉足说。
近闻官家赈贫民,雄保诸州已捐瘠。
翁姑带索行累累,弱儿失爷夫失妻。
哀号村空野树槁,蔀屋见斗饿鼠啼。
县令具名报大府,星火符来应期聚。
索钱买饼饲公卒,书券质田问邻主。
艰难憔悴不易状,谁实为之俾无养。
呜呼吾人痛切肤,忍死莫作盗贼徒。
君不见苍鹰乳虎有司靡,何但岁凶人化鬼。
昔我七世上,养马洮河西。
六世徙天山,日日闻鼓鼙。
金室狩河表,我祖先群黎。
诗书百年泽,濡翼岂梁鹈。
尝观汉建国,再世有日磾。
后来兴唐臣,胤裔多羌氐。
春秋圣人法,诸侯乱冠笄。
夷礼即夷之,毫发各有稽。
吾生赖陶化,孔阶力攀跻。
敷文佐时运,烂烂应璧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