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高惟恐满,治剧若无为,与文正殊轨同归,从政并参黄老术;
来去许自由,疏狂终见谅,待鲰生言情略分,伤怀今有碧山人。
履高惟恐满,治剧若无为,与文正殊轨同归,从政并参黄老术;
来去许自由,疏狂终见谅,待鲰生言情略分,伤怀今有碧山人。
此挽联以“履高惟恐满,治剧若无为”开篇,巧妙地将曾国荃的为官之道与处世哲学融为一体。履高而恐满,寓意其在高位上仍能保持谦逊,不骄不躁;治剧若无为,则展现了其在处理复杂政务时,看似无为实则有为的智慧,体现了深沉的政治谋略和高超的治理艺术。
“与文正殊轨同归”,对比曾国荃与文正(通常指文官之正,如文天祥或某位历史上的名臣)虽路径不同,但最终目标一致,强调了曾国荃在政治道路上的独特贡献与价值。同时,“从政并参黄老术”点明了他不仅在政务上有卓越成就,还深受道家思想的影响,追求内敛与和谐的治理方式。
下联“来去许自由,疏狂终见谅”进一步描绘了曾国荃个性中的自由与豁达,即使行为显得疏狂,也得到了理解和宽容,体现了其人格魅力与社会形象。最后,“待鲰生言情略分,伤怀今有碧山人”则表达了对曾国荃作为一位领导者,能够倾听下属意见,理解并同情他人情感的赞赏,同时也寄托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暗示着曾国荃如同碧山之人,虽已离去,但其精神与影响犹存。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通过精炼的语言,高度概括了曾国荃作为政治家、军事家以及思想家的多重身份与特质,既赞扬了他的政治成就,又凸显了其人格魅力和社会影响力,是一幅深刻而富有情感的艺术作品。
两山劈相对,体凹而头出。
怒势角终古,欲磕仅不磕。
飞瀑自顶来,悬喷下离壁。
惊飙忽吹过,左抟或右结。
急裹万串珠,疾圜千捧雪。
立下触巉岩,一跌扑再跌。
回飙忽吹转,团物上未擘。
磕石复一响,片片始飘屑。
风伯太奔忙,雷君喊无歇。
百灵不暂停,混沌至今日。
慰公适语我,夜同老僧榻。
听说大龙湫,惊起唤奇绝。
恍若置此中,狂叫荡魂魄。
足仄不得收,目瞬不计睫。
始叹世外奇,天地偶一设。
老僧既善状,得过慰公舌。
慰公既善谈,得入杲叟笔。
山神最遥待,高僧与词伯。
请更说匡庐,泉声落三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