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醒还酌两三卮,赶出胸中无限奇。
便笑古今忙脚者,撞来撞去总成痴。
卧醒还酌两三卮,赶出胸中无限奇。
便笑古今忙脚者,撞来撞去总成痴。
这首诗名为《独酌十首(其三)》,由明代诗人杨爵所作。诗中描绘了诗人独自饮酒的情景,通过“卧醒还酌两三卮”这一句,生动地展现了诗人在酒香中沉醉与清醒交替的状态,仿佛在与内心深处的自我对话。接着,“赶出胸中无限奇”一句,表达了诗人借酒抒发情感,释放心中积压的思绪和奇想,展现出一种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态度。
后两句“便笑古今忙脚者,撞来撞去总成痴”,则以一种幽默而讽刺的口吻,对那些为名利奔波、终日忙碌的人们提出了质疑和批判。诗人似乎在说,那些在尘世中追逐功名利禄的人,最终不过是徒劳无功,他们的行为就像是在迷宫中乱撞,最终只会陷入更深的迷茫与困惑之中。这不仅体现了诗人对现实社会的深刻洞察,也流露出一种对人生价值的反思和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独特的视角和富有哲理的表达,既展现了个人的情感世界,又触及了更广泛的社会议题,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艺术魅力。
谁把玉镜台,挂向碧云天。
今年今月今夜,不似鼠儿年。
天上楼台玉矗,地上河山金铸,七宝合成全。
光采不能掩,依旧斗牛间。且停待,雕槛坐,石床眠。
凄风苦雨都过,才放十分圆。
谁向楼头吹笛,知有绣襦甲帐,不怕雪霜寒。
起看碧梧影,凉露正娟娟。
至人玩斯世,汎汎如虚舟。
横之或安止,运之亦周流。
昔者张子房,此道恒优优。
眷言百世下,之子仍好修。
手携绿玉杖,身著紫绮裘。
折花驾白鹿,采药骑青牛。
栖迟木石居,笑傲王侯州。
敲火烧灵砂,可以戏神丘。
为人葬白骨,可以生公侯。
人言死生理,杳渺甚难求。
君乃不自矜,视之良悠悠。
翩然思黄石,去作万里游。
高视浊世间,下士如蜉蝣。
玄元无穷门,出入谁与俦。
绵绵日月运,茫茫天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