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惠非帝舜,焉能格母嚚!
徒挟赵如意,惊哭戚夫人。
饮酒恣淫乐,五年丧其身。
使无代王恒,二世如亡秦!
汉惠非帝舜,焉能格母嚚!
徒挟赵如意,惊哭戚夫人。
饮酒恣淫乐,五年丧其身。
使无代王恒,二世如亡秦!
此诗以汉惠帝为例,探讨君主与母后关系对国家命运的影响。开篇即以“汉惠非帝舜,焉能格母嚚”点明主题,对比汉惠帝与帝舜,指出若君主不能制衡母后之恶,国家将面临危机。接着,“徒挟赵如意,惊哭戚夫人”,通过描述汉惠帝因宠爱赵如意而引起母后戚夫人的不满和悲痛,进一步强调母后之权势对君主决策的影响。随后,“饮酒恣淫乐,五年丧其身”,揭示了汉惠帝沉溺于享乐,最终导致早逝的结局,暗示君主应以国事为重,而非放纵私欲。最后,“使无代王恒,二世如亡秦!”则发出警示,如果汉惠帝能有代王恒这样的贤臣辅佐,或许能避免二世如同亡秦的命运,强调了贤臣辅佐对于君主治理国家的重要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历史人物的悲剧,深刻反思了君主与母后、君主个人修养与国家命运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贤臣在君主治理中的关键作用,具有深刻的警示意义。
江干归马巳薄晚,十里深黑无人烟。
横风虎鸣雨脚重,海门大浪高过船。
公无渡河招舟子,渔蓑不动拖蓬眠。
寒气摇风忽成雪,乱絮漠漠吹江天。
草枯蛟龙斗昏黑,泥滑僮仆行迍邅。
江边伫立衣渐厚,银蚕数寸堆吴绵。
钱唐诸山晦咫尺,云雾对面徒茫然。
黄沙摇江不得绿,平林飞叶鸣老鸢。
柳花千阵扑斗笠,人如瘦鹭行吴田。
小奴鸦翎面传粉,两岸越山挑两肩。
冲冻麻鞋入旅店,江村借火燔马鞯。
主人笑客已头白,呼媪为我拂华颠。
瓦盆倾酒窥巨瓮,百杯不醉糟丘前。
肥鱼姜韭聊一饱,半醉稍觉回红咽。
酒钱数尽难买梦,荒鸡冻蝶氍毹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