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金美玉不可画,可画惟应色与形。
除却坚明尽非宝,世人何得重丹青。
良金美玉不可画,可画惟应色与形。
除却坚明尽非宝,世人何得重丹青。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观永叔画真》,通过对良金美玉的比喻,表达了对绘画艺术独特价值的理解。诗中说,真正的美和珍贵是无法通过画面完全捕捉的,因为它们超越了色彩和形状的描绘。只有坚实质地的东西才能被普遍视为宝物,而绘画中的丹青(色彩)虽然美丽,却难以承载实物的全部价值。诗人借此强调,尽管永叔的画作可能栩栩如生,但其艺术魅力和深层意义并不等同于实物的内在品质。整首诗寓言式地揭示了艺术与现实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对艺术评价的深刻思考。
中书已罢张九龄,太守不识颜真卿。
黄虬跳梁虫狐死,仓皇蜀栈青螺行。
白衣父老前迎跸,羽骑林端出复没。
宫人憔悴下雕鞍,手摘园瓜供帝渴。
更无羯鼓打梁州,铃语郎当听未休。
剑门直上一千里,风尘澒洞天颜愁。
后队观者忽如堵,锦袍年少腰玉琥。
元礼力士非其俦,疑是王孙英且武。
咄哉王孙儋耳龙,奉天之辱将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