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汉玉作深杯,双耳雕成寿字来。
高士过看三笑合,美人持赠四愁开。
白虹气自朱唇出,金液光从素手回。
不是嘉莲争有此,芙蓉解作凤凰媒。
羊脂汉玉作深杯,双耳雕成寿字来。
高士过看三笑合,美人持赠四愁开。
白虹气自朱唇出,金液光从素手回。
不是嘉莲争有此,芙蓉解作凤凰媒。
这首《玉杯篇(其二)》由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屈大均所作,通过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只以羊脂汉玉制成的深杯,以及杯上双耳雕刻的寿字,营造出一种庄重而雅致的氛围。诗中运用了丰富的意象和象征手法,将玉杯与高士、美人的形象相结合,赋予了器物以生命和情感。
“羊脂汉玉作深杯”,开篇即点明玉杯的材质与形状,羊脂汉玉的温润与深杯的精致相得益彰,为后续的描述奠定了基调。“双耳雕成寿字来”,进一步强调了杯上的装饰,寿字不仅寓意长寿,也增添了作品的文化内涵。“高士过看三笑合,美人持赠四愁开”,这两句通过想象中的场景,展现了玉杯在不同情境下的使用与欣赏,高士的会心一笑,美人的赠礼之举,都赋予了玉杯以情感与故事性。
“白虹气自朱唇出,金液光从素手回”,这两句运用了夸张与象征的手法,将玉杯与人体的互动描绘得生动有趣,白虹与朱唇、金液与素手的对比,既体现了视觉上的美感,又蕴含着某种神秘或超然的意味。“不是嘉莲争有此,芙蓉解作凤凰媒”,最后两句以嘉莲与芙蓉的比喻,表达了对玉杯独特魅力的赞美,同时也暗示了其作为媒介或象征的意义,如同凤凰之媒,连接着不同的情感与价值。
整体而言,《玉杯篇(其二)》通过对玉杯的细致描绘与丰富联想,展现了诗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与赞美,以及对生活细节的敏锐洞察与深刻理解。
岂独西坊来往频,偷闲处处作游人。
衡门虽是栖迟地,不可终朝锁老身。
君应怪我朝朝饮,不说向君君不知。
身上幸无疼痛处,瓮头正是撇尝时。
刘妻劝谏夫休醉,王侄分疏叔不痴。
六十三翁头雪白,假如醒黠欲何为?
小水低亭自可亲,大池高馆不关身。
林园莫妒裴家好,憎故怜新岂是人?
西户最荣君好去,左冯虽稳我慵来。
秋风一箸鲈鱼鲙,张翰摇头唤不回。
病身佛说将何喻,变灭须臾岂不闻。
莫遣净名知我笑,休将火艾灸浮云。
[维摩经云:是身如浮云,须臾变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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