韝鹰具利爪,攫物厉秋风。
使不逢狐兔,亦与凡鸟同。
丈夫当无事,何以异凡庸。
边徼忽多故,擐甲效从戎。
灵鹊化金印,旗纛建交龙。
铭勋膺上赏,晋爵列侯封。
平时论豪杰,管乐亦无功。
韝鹰具利爪,攫物厉秋风。
使不逢狐兔,亦与凡鸟同。
丈夫当无事,何以异凡庸。
边徼忽多故,擐甲效从戎。
灵鹊化金印,旗纛建交龙。
铭勋膺上赏,晋爵列侯封。
平时论豪杰,管乐亦无功。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勇士的形象,他如同装备精良的猎鹰,锐利的爪牙在秋风中显得威猛无比。若非有狩猎的目标,如狐狸或兔子,他也可能与寻常鸟类无异。诗人强调,真正的英雄应无所事事时也能展现出非凡,不因平凡而平庸。然而,边境的变故迫使他披甲出征,投身战斗。他的英勇表现如同灵鹊蜕变,象征着荣升和权力,最终获得朝廷的极高奖赏,晋升为列侯。
诗人通过这个寓言性的故事,暗示了在和平时期评判英雄的标准,即使是像管仲和乐毅这样的历史名臣,在没有战争的环境下,也无法与这位边疆卫士的实战功绩相提并论。整首诗赞扬了实际的勇武和功绩,而非空谈理论上的豪杰。
东风吹车入精兰,晨钟数杵鸡声残。
庞眉老僧来揖客,慈云殢春春未阑。
墙东杏花一树白于霰,时有流莺啄花片。
我自惊逢今日花,花应不记当年面。
莫言花落不如人,人老能如花更春。
唯有江头探花使,祇今还作踏花身。
流莺欲答忽飞去,恍忽如歌旧游句。
但使新丰酒价平,老夫得住聊须住。
石湖天开镜中水,烟涛东浸吴王垒。
峰头古刹接上方,松阴半落澄波里。
日月浮沈总跳丸,云霞舒卷时成绮。
问谁游者徐使君,归来沾沾殊自喜。
高第不拜颍川金,新诗空贵洛阳纸。
以兹五马倦买臣,欲汎扁舟随范蠡。
野夫兄弟操酒船,重以吴下诸名士。
据石雄披万里襟,枕流清洗千秋耳。
醉狂颠倒为子歌,立波摧空大风起。
榜人色夺催欲罢,回首中原暮山紫。
骊龙有珠郁未吐,夜色苍茫暗归舣。
但住十日了不妨,君不见五湖已属王元美。
肃肃南山松,本不畏雪霜。
东家牛羊西家斧,剥琢憔悴令人伤。
丈夫四十彊乃仕,我今三十四还乡。
非因倦游恋丘壑,直是家难谢冠裳。
邻里老翁怪我红颜未凋歇,前劝葡萄美酒玻璃觞。
再拜谢老翁,我今有酒不敢尝。
胸中珠玑十二斛,斛斛十黄金。
欲吐复摧藏,留照男儿一寸心。
丰城宝剑如得出,改作镰刈向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