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漫故蝇,心与天地远。
声容天地前,长似西湖晚。
判合亦何常,从古车轮转。
君不见儒衣壤壤趋白头,几人管鲍情相收。
我岂季子难之邹,行矣同听黄栗留。
鼻端漫故蝇,心与天地远。
声容天地前,长似西湖晚。
判合亦何常,从古车轮转。
君不见儒衣壤壤趋白头,几人管鲍情相收。
我岂季子难之邹,行矣同听黄栗留。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诗人对自然与人生的深刻感悟。首句“鼻端漫故蝇,心与天地远”以小见大,通过鼻端的微小事物——苍蝇,映射出诗人的心境与天地的广阔相对比,暗示着心灵的超脱与宁静。接下来,“声容天地前,长似西湖晚”进一步深化了这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将声音与形象置于天地之间,仿佛永远定格在西湖傍晚的美景中,营造出一种永恒与和谐的意境。
“判合亦何常,从古车轮转”则表达了对世间变化无常的感慨,车轮的转动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和世事的变迁,而“判合”二字则引申出对人生选择与命运的思考,既包含着对过去与未来的审视,也蕴含着对当下生活的珍惜。
后两句“君不见儒衣壤壤趋白头,几人管鲍情相收”运用了典故,借用了管仲与鲍叔牙的友情故事,表达了对真正友谊的向往与追求,同时也对社会上那些追逐名利、忽视真挚情感的现象进行了讽刺。最后,“我岂季子难之邹,行矣同听黄栗留”则是诗人自我的宣言,表明自己虽不被世人理解,但依然坚守内心的价值观,期待与知音共赏自然之美,如黄栗留鸟鸣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象征着内心的纯净与高洁。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象的描绘和对人生哲理的探讨,展现了诗人深邃的思想和高雅的情操,以及对真挚友情的渴望与珍视。
山居废墙垣,始成廊一曲。
其外数折渠,尚待春泉绿。
水边忌芜秽,花石当豫蓄。
兰蕙此易求,盆盎生机促。
植闻宜女手,根喜傍修竹。
精思在一藩,鸡豚岂胜逐。
匪独爱其生,洁性不可黩。
幽芬被径开,朱栏亦不俗。
江行每娱心,十七在崖岸。
以兹取溯流,耳目精于慢。
一岭方百里,削成独南面。
霪雨夏来多,悬淙不可断。
短者能数叠,长及行人骭。
岩树纷洒濯,声光无暮旦。
陡然绝壁间,雕刻穷炳焕。
千佛尽一身,慈容俨分散。
经行非静者,并作如是观。
怒波迫其趾,得失争一线。
续竹百许寻,挽者身如弹。
蹭蹬亦有时,偃卧无妨晏。
所欣新月来,累历华林换。
悠悠无可同,琴书有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