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邻新有功,列国所注视。
取法诚不远,奋袂我于起。
科目虽云废,孰解捐故技。
反令躁进者,奔突如狂豕。
岑公今大臣,亦肯遣二子。
闻当厕华胄,此意吾不喜。
为学贵平等,要自勤苦始。
天子之元子,古与庶民齿。
总角已矜夸,长计恐非是。
诸儿尚游学,散漫缺根柢。
我躬实不阅,遑恤我后矣。
子行为劝谕,稍令识义理。
风波晚吞天,把舵幸少俟。
东邻新有功,列国所注视。
取法诚不远,奋袂我于起。
科目虽云废,孰解捐故技。
反令躁进者,奔突如狂豕。
岑公今大臣,亦肯遣二子。
闻当厕华胄,此意吾不喜。
为学贵平等,要自勤苦始。
天子之元子,古与庶民齿。
总角已矜夸,长计恐非是。
诸儿尚游学,散漫缺根柢。
我躬实不阅,遑恤我后矣。
子行为劝谕,稍令识义理。
风波晚吞天,把舵幸少俟。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的郑孝胥所作,名为《送柽弟之日本(其一)》。诗中表达了对弟弟前往日本求学的观察和期许。诗人首先赞扬了东邻国家在某些方面的进步,认为可以从他们那里学习,但强调学习不应仅限于追逐功名,而应重视基础教育和平等原则。他批评了当时社会上急于求成的现象,提醒弟弟学业之路应以勤奋和扎实根基为主。
诗人提到岑公(可能是某位大臣)让自己的孩子去日本,但对此并不赞同,认为天子的儿子也应该与庶民子弟一样接受平等的教育。他还指出自己的孩子们过于骄傲散漫,需要教导他们认识道理。最后,诗人以航海的比喻劝诫弟弟,即使前路风浪险恶,也要耐心等待,稳健地掌舵前行。
整首诗寓含了对家庭教育和学术追求的深沉思考,体现了作者对传统教育价值的坚守和对下一代的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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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题:东坡居士过龙光,求大竹作肩舆,得两竿。
南华珪首座方受请为此山长老。
乃留一偈院中,须其至,授之,以为他时语录中第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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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得龙光竹两竿,持归岭北万人看。
竹中一滴曹溪水,涨起西江十八滩。
吾生如寄耳,岭外亦闲游。
赣石三百里,寒江尺五流。
楚山微有霰,越瘴久无秋。
望断横云峤,魂飞咤雪洲。
晓钟时出寺,暮鼓各鸣楼。
归路迷千嶂,劳生阅百州。
不随猿鹤化,甘作贾胡留。
只有貂裘在,犹堪买钓舟。
煌煌世胄余,夫子非碌碌。
由来有诗书,所以能绝俗。
得官本河朔,瓜期未易促。
扁舟下南来,逸驾追鸣鹄。
遇胜即徜徉,风餐兼露宿。
嗟余偶倾盖,一笑外羁束。
杖策每过従,相携访山谷。
东风披鲜云,绣错出林麓。
松门有时尽,幽景无断续。
崖转闻钟声,林疏见华屋。
衔山余落景,归迹犹踯躅。
谁云邺下欢,往事不可复。
吾曹二三事,取乐亦云足。
愿公寄新诗,一一能见录。
船头行北归,囊橐有美玉。
尘埃京洛人,亦与洗心目。
三句,只最后一句作“怜此腰肢袅”,文字小异。
当为讹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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