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彩笔为传真,画就还惊花有神。
月照空枝无那夜,风飘残萼奈何春。
香魂应吊绮罗客,丽质终为兰麝尘。
一度看来一惆怅,未知谁是不愁人。
惜花彩笔为传真,画就还惊花有神。
月照空枝无那夜,风飘残萼奈何春。
香魂应吊绮罗客,丽质终为兰麝尘。
一度看来一惆怅,未知谁是不愁人。
这首明代诗人王建极的《和石田翁落花诗七首(其二)》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落花的神韵与命运,表达了对花开花落的深深感慨。首句“惜花彩笔为传真”展现了诗人用精妙的笔墨试图捕捉花儿的神采,但即使是再传神的画作,也无法完全传达出花的真实灵动。接下来的“月照空枝无那夜,风飘残萼奈何春”描绘了花在月夜下空枝独立的凄凉景象,以及春风中花瓣凋零的无奈,流露出对春光易逝的惋惜。
“香魂应吊绮罗客,丽质终为兰麝尘”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将花比作曾经被绮罗华服簇拥的佳人,暗示花儿即使再美丽,最终也难逃化为尘土的命运。最后两句“一度看来一惆怅,未知谁是不愁人”,诗人借花自怜,感叹世间万物皆有悲欢离合,连花都不能幸免,更不知何处能觅得一个不为花事所愁之人。
整首诗通过落花寓言,抒发了诗人对生命无常、世事变迁的感慨,以及对美好事物易逝的深深惋惜。
相逢道人漆双瞳,衣衫零落迎秋风。
甘将百骸作泥土,冷笑万事如展蓬。
当今祖道薄如纸,瓦缶雷鸣闹人耳。
正音却作一线悬,两手枕胸泪如洗。
行行不惜两茎眉,魔宫虎穴俱探窥。
山穷桥断始得路,伎俩尽时方见伊。
不住复新新,来从幻里真。
旧髯皆变白,老眼尚精神。
世事终难鉴,菱花亦有尘。
东风原上草,不觉又生春。
别我芝岩旧主情,松堂月冷露华清。
古桐高佩知何处,会听百滩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