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忽洒潇潇雨。对此暗添愁绪。点点何曾少住。
况有芭蕉树。子规啼断人何处。芳草远迷归路。
帘卷落花无数。又是春将暮。
窗前忽洒潇潇雨。对此暗添愁绪。点点何曾少住。
况有芭蕉树。子规啼断人何处。芳草远迷归路。
帘卷落花无数。又是春将暮。
这首词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雨中景象与内心情感的交织。开篇“窗前忽洒潇潇雨”,简练地勾勒出雨景,同时暗示了情绪的突然变化。“对此暗添愁绪”直接点明了雨引发的情感波动,愁绪在雨的映衬下更加深沉。接着,“点点何曾少住”通过反复强调雨滴的持续不断,强化了愁绪的持久性,仿佛雨滴成了愁绪的载体。
“况有芭蕉树”一句,引入了芭蕉这一意象,芭蕉叶在雨中的形态与声音,往往能激发更深层次的哀愁和孤独感,进一步丰富了情感层次。紧接着,“子规啼断人何处”运用子规鸟的叫声,象征着哀怨与离别,其啼声凄厉,似乎在呼唤远方的人,却不知人在何方,表达了深深的思念与无奈。
“芳草远迷归路”描绘了一片茂盛的芳草,却让归途变得模糊不清,既是对自然景色的描绘,也是对人生道路迷茫的隐喻,增加了词作的意境深度。最后,“又是春将暮”点明季节的更迭,春天即将逝去,不仅感叹时光易逝,也暗含了对美好事物即将消逝的惋惜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词通过雨、芭蕉、子规鸟、芳草等自然元素,巧妙地编织出一幅充满哀愁与思乡之情的画面,情感细腻,意境深远,展现了作者对自然与人生的深刻感悟。
门衰丁复稀,大母八十迈。
得汝如珍宝,顾望何时大。
屋破夜滴雨,母抱坐撑盖。
当此儿忽啼,大母闻心碎。
隔牖数惊问,疑生意虑外。
来朝抱汝嬉,筋衰不顾惫,母继大母亡,数载两见背。
言念旧时恩,应难为五内。
长安几人愁岁逋,谁耐龌龊看妻孥。
市中鸽炭白金换,庙上爆竹青纸糊。
纷纷景物百刺眼,瞥见水墨江南图。
尾钤猩唇叔明字,心知其是焉可诬。
藏古篆法意惨淡,备诸皴妙胸锤炉。
青林杳冥翠竹暮,更不著人听鹧鸪。
一重一掩自开合,万壑于岩知有无。
借问主人沽不沽,气所不足辞嗫嚅。
烟云过眼沙脱手,不知去落何人厨。
归来嗒然欲忘我,急唤墨汁书门符。
昔逢海客谈瀛洲,苍茫气象无能侔。
我欲向之问端倪,但指天际云悠悠,即云即海空外流。
今看好手弄狡狯,满纸淋漓吁可怪。
不知墨气并云气,唯见紫澜万叠声澎湃,即海即云壁上挂。
我闻黄山之云天下奇,仙灵变幻那得知。
欲往观之劳我思,异境恍惚移于斯。
一缕初生上遥汉,烟交雾集渐浩瀚。
云作奇峰峰作云,云峰片片相凌乱。
俄然南北东西合,浮天没地无边岸。
三千白月照难穷,九万长风吹不散。
神仙欲到辄引去,河伯无端望洋叹。
云邪海邪谁能判,咫尺相从游汗漫。
乃是三十六峰入臂腕,扫却一片锦绣段,非海非云任君看。
画理通化工,对之开心胸。
我将陋木华之《海赋》,隘屈子之《云中》。
契达观于漆园,等妙谛于大雄。
天地溟悻,古今混同。
何有乎日月之循环,宇宙之始终。
而况人世之得失穷通,一一归虚空。
精灵忽与丹青聚,置身已在天都峰。
囊括千朵万朵之芙蓉,割取千间万间之琳宫,踏倒千年万年之长松。
誓从王夫子,游戏入无穷。
《题王存素画黄山云海障子》【清·汪缙】昔逢海客谈瀛洲,苍茫气象无能侔。我欲向之问端倪,但指天际云悠悠,即云即海空外流。今看好手弄狡狯,满纸淋漓吁可怪。不知墨气并云气,唯见紫澜万叠声澎湃,即海即云壁上挂。我闻黄山之云天下奇,仙灵变幻那得知。欲往观之劳我思,异境恍惚移于斯。一缕初生上遥汉,烟交雾集渐浩瀚。云作奇峰峰作云,云峰片片相凌乱。俄然南北东西合,浮天没地无边岸。三千白月照难穷,九万长风吹不散。神仙欲到辄引去,河伯无端望洋叹。云邪海邪谁能判,咫尺相从游汗漫。乃是三十六峰入臂腕,扫却一片锦绣段,非海非云任君看。画理通化工,对之开心胸。我将陋木华之《海赋》,隘屈子之《云中》。契达观于漆园,等妙谛于大雄。天地溟悻,古今混同。何有乎日月之循环,宇宙之始终。而况人世之得失穷通,一一归虚空。精灵忽与丹青聚,置身已在天都峰。囊括千朵万朵之芙蓉,割取千间万间之琳宫,踏倒千年万年之长松。誓从王夫子,游戏入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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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诗乃在潇湘洞庭间,啼残竹魄凋兰颜。
乞归一勺楚江水,手洗芙蓉不自闲。
此砚从君共往还,此池流水日潺湲。
海南遗字老风雨,谁念畸人阅历艰。
高莫高于鸦咋山,远莫远于鬼门关。
天令绝域显文字,铜柱细剔苔花斑。
壶笙芦管尽收拾,记成《赤雅》谁能删。
蓝胡二月歌群蛮,亸娘妙舞摇花鬘。
鸲之鹆之双活眼,见君手画蛾眉弯。
归来抱琴死忠义,片石寂寞留人寰。
招君魂兮渺渺,石有泪兮潸潸,云车雾驾安能攀。
天风飒飒夜泉起,明福洞边闻佩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