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稠叠逐人来,怀抱阴沈为子开。
高卧袁安甘冷落,孤吟何逊苦摧颓。
寒多何奈肌生粟,饮少空嗟瓮有醅。
东阁莫嫌无好句,眼花不辨雪中梅。
瑶华稠叠逐人来,怀抱阴沈为子开。
高卧袁安甘冷落,孤吟何逊苦摧颓。
寒多何奈肌生粟,饮少空嗟瓮有醅。
东阁莫嫌无好句,眼花不辨雪中梅。
这首明代诗人何瑭的《再和石溪》描绘了一幅清冷而内敛的画面。首句“瑶华稠叠逐人来”以瑰丽的冰雪比喻诗人的才情,犹如繁花般纷至沓来,但似乎并未引起他人的关注。接下来,“怀抱阴沈为子开”暗示了诗人心中的深沉情感,如同一扇门只为知音开启。
诗人自比为袁安,一个甘于寂寞、不求显达的人物,即使生活清贫,也能坚守自我,这在“高卧袁安甘冷落”一句中得以体现。而“孤吟何逊苦摧颓”则借何逊的典故,表达了诗人孤独吟咏时的落寞与疲惫。
“寒多何奈肌生粟”写出了环境的严寒,诗人肌肤生寒,显示出生活的艰辛,然而“饮少空嗟瓮有醅”又透露出他对美酒的渴望,却只能空叹酒瓮虽有余酿。最后,诗人以谦虚的态度告诫读者:“东阁莫嫌无好句”,表示虽然眼前可能没有华丽的诗句,但眼花缭乱中,他仍能欣赏到雪中梅花的孤傲之美,寓意着即使身处困境,仍有坚韧的品性和对美的追求。
宦网弛三面,禅心积久灰。
岁功听瓦卜,天纽问杓魁。
老蠹穿香节,寒虫叫古槐。
江花排岸出,沚木到门回。
割裂穷巴衍,俳优畜马枚。
沉思竭废井,久语堕梁煤。
子鹤难为父,妻梅不用煤。
立窗石皱瘦,困雨竹隳颓。
花社僧来讯,鸥邻长可推。
附舟求洞药,置槛养盆苔。
作意为农去,湖田怕长莱。
留都十月九塘报,程生拍手向东笑。
三百斤石一手提,自典冬衣买乌号。
玄霜十月道途难,雪花如石打马鞍。
敝衣三尺不掩体,尚说淮南飞不寒。
自从和议成反复,正使羁囚尚书戮。
天子咨嗟发帑金,经略提兵过鸭绿。
材官猛士气如云,玉刻腰带金麒麟。
朝廷岂无胡都堂,人问不少戚将军。
往闻倭奴寇浙时,义乌贵者至千人。
倭奴机关亦易与,结羊挥扇驱妇女。
十步一伏九步连,八尺神刀吼秋雨。
程君切玉如切肉,倭刀虽强不过玉。
雾月晓花啼,柳冷莺梦怯。
石枕刻相思,秾香散幽帖。
清思如静水,红从笑颊起。
背灯换溽衣,倩郎收珰珥。
别泪浸兰被,恩爱等蝉翅。
银箸拨香灰,写作天长字。
塔灯绕层橑,红阑对大道。
昔时合欢场,今见高冢草。
枫根闻鬼语,乡音带淮楚。
淰淰女鬼神,吹作何山雨。
穷冬夜冷兰烟黑,死字传来听不得。
白日谁昉鬼射人,昏荒颇怪天如墨。
忆昨与君发长安,白齿青眉吐肺肝。
小杯击筑大杯舞,优儿牙板角盘盘。
别来愁绝湘鳞字,蜡花笺子无高翅。
铜雀台边万缕肠,馆娃宫里千行泪。
麒麟蹶地青鸾叫,不得生书得死报。
帝前金管岂无人,何必如花一年少。
天公错注不回头,银匣沉沉地下愁。
漳水万年嘶石马,虎号龙愁两废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