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安能保,山川凿欲翻。
精华销地底,珠玉聚侯门。
始作骄奢本,终为祸乱根。
亡家与亡国,云此更何言。
造化安能保,山川凿欲翻。
精华销地底,珠玉聚侯门。
始作骄奢本,终为祸乱根。
亡家与亡国,云此更何言。
这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观的描绘,抒发了对权力与奢侈生活的反思和警示。开篇“造化安能保,山川凿欲翻”两句,形象地描述了一种人为破坏自然,以满足私欲的场景,这里的“造化”指的是天地的创造力量,而“安能保”则暗示了这种行为是难以持续下去的。"山川凿欲翻"则具体展现了对自然的肆意改造,显示出一种强烈的破坏力度。
接着,“精华销地底,珠玉聚侯门”进一步描绘了一种奢侈生活的场景。“精华”指的是自然界中珍贵的物质,而“销地底”则意味着这些珍宝被深埋,不再有生长与发展的机会;“珠玉聚侯门”则表现了权贵们对珍宝的积累和炫耀,这里的“侯门”代表了权力与财富的集中。
诗人通过“始作骄奢本,终为祸乱根”两句,总结性地指出了这种行为的起因和最终的结果。"始作骄奢本"表明这一切的开始是因为骄奢与贪婪,而"终为祸乱根"则揭示了这类行为最终导致的是灾难和混乱。
最后,“亡家与亡国,云此更何言”两句,用沉痛的情感总结了一切。这里的“亡家”指的是个人的家庭破败,而“亡国”则是国家的灭亡;"云此更何言"表达了面对如此巨大的灾难,语言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整首诗通过寓言的手法,隐喻地批评了权贵阶层的奢侈与贪婪,以及这种行为可能导致的深远后果。同时,也反映出诗人对于自然破坏和社会伦理失衡的忧虑之情。
大儿从我寝,小随祖母眠。
空房未忍入,往往白昼键。
微风鸣纸窗,疏竹凄生烟。
虽有明月时,曾无鬓影妍。
或汝魂恋兹,倦还凭谁肩。
穗帐馀泪痕,是汝昔所弹。
汝昔有爱女,先汝死十年。
近态当益娇,依依汝膝前。
汝或以兹慰,吾心差少安。
伤哉悲女心,复因悲汝缘。
轮铁埋淤沙,健臂挟之起。
相持偶不慎,侧身堕渊水。
隐思跨斗牛,缒栈出天觜。
下俯东平城,一丸陷釜底。
抱郭千章松,簇簇但如荠。
黄埃奔怒潮,坚堞欲摧靡。
鹰鹞若乱鸥,出没海声里。
斯时十万民,白昼闭阛市。
托命颠危间,仰首失援恃。
安知绝壑上,孤客行未已。
委身一叶轻,飘摇听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