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谥文正,左谥文襄,文达继前休,公为荆湘光国牒;
旧学宗工,新学领袖,学纲推究竟,我从庠校哭先生。
曾谥文正,左谥文襄,文达继前休,公为荆湘光国牒;
旧学宗工,新学领袖,学纲推究竟,我从庠校哭先生。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感,悼念张百熙先生,其文笔深沉,寓意深远。上联“曾谥文正,左谥文襄,文达继前休,公为荆湘光国牒”中,“文正”、“文襄”、“文达”皆为赞誉之词,分别指文德高尚、功勋卓著与文才出众,连用三“文”字,凸显了张百熙先生在文学与政绩上的卓越成就。特别是“公为荆湘光国牒”,意指张先生在荆湘地区留下了光辉的印记,对国家贡献巨大。
下联“旧学宗工,新学领袖,学纲推究竟,我从庠校哭先生”则进一步赞扬了张百熙在学术领域的贡献。其中“旧学宗工”表明他精通传统学问,“新学领袖”则显示他在新知识领域引领潮流,“学纲推究竟”表达了他对学术体系的深入探索与完善。最后“我从庠校哭先生”一句,既表达了对张百熙去世的哀悼之情,也暗含了对其教育事业的深切怀念,以及对失去这样一位杰出教育家的惋惜。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高度评价了张百熙先生在文学、政治和学术上的成就,还深情地表达了对其逝世的哀痛与怀念,展现了对逝者的崇高敬意和深厚情感。
弟要题诗别,人还劝我留。
如何南去路,更送北行舟。
处事须远略,择交当广求。
秋风理归棹,为我上衢州。
云横树阴浓,雨涨溪水白。
故人唤我出,已度蒸暑厄。
北窗非不佳,尚苦眼界窄。
小楼隐床后,自与尘雾隔。
更怜昭亭山,相向有佳色。
君能具鸡黍,略不厌须索。
我能知子穷,子亦能爱客。
人生要如是,一举乃讽百。
我病思远引,未塞交友责。
便当约诸公,归耕作长策。
囊无一钱赢,岁晚会有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