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凶既同域,忧喜亦同途。
万缘互起灭,谁能久欢娱。
欢娱既不久,悲恨常与俱。
唯有嵇阮辈,乃能脱囚拘。
一醉了生死,岂复念区区。
小儿玩造物,造物亦戏渠。
举世忧其忧,放浪乐有馀。
吉凶既同域,忧喜亦同途。
万缘互起灭,谁能久欢娱。
欢娱既不久,悲恨常与俱。
唯有嵇阮辈,乃能脱囚拘。
一醉了生死,岂复念区区。
小儿玩造物,造物亦戏渠。
举世忧其忧,放浪乐有馀。
这首宋朝诗人姜特立的《忧患中作》以深沉的笔触描绘了人生的起伏不定和情感的复杂变化。诗的前两句“吉凶既同域,忧喜亦同途”揭示了人生中的祸福、忧喜往往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割。接下来,“万缘互起灭,谁能久欢娱”表达了世间万物无常,欢乐不会持久,悲伤与之相随的主题。
诗人进一步借嵇康、阮籍等历史人物的洒脱,表达出对超脱世俗困扰的向往:“唯有嵇阮辈,乃能脱囚拘。”他们通过饮酒忘忧,似乎能暂时摆脱生活的束缚。然而,诗人并未完全沉溺于消极,而是以一种豁达的态度看待生死:“一醉了生死,岂复念区区。”他认为通过饮酒可以超越生死的界限,不再为琐事所困。
最后两句“小儿玩造物,造物亦戏渠”,以儿童游戏比喻世间的无常和造物主的捉弄,而“举世忧其忧,放浪乐有馀”则揭示出世人虽然忧虑重重,但仍能在生活中找到乐趣,流露出一种超脱的乐观精神。
总的来说,这首诗在表达人生苦乐无常的同时,也寓含着对自由和超脱的追求,展现了诗人独特的生命观和人生态度。
筑长堤,白头荷杵随者妻。
背胁伛偻筋力微,以手置胸路旁啼。
老夫七十妪与齐,五尺应门生两儿。
夜来春雨深一犁,破晓径去耕南陂。
南邻里正豪且强,白纸大字来呼追。
科头跣足不得稽,要与官长修长堤。
官长亦大贤,能得使者意。
正堤驾轺轩,不复问馀事。
终当升诸朝,自足富妻子。
何惜桑榆年,一为官长死。
曹公文武俱绝伦,传与陈王赋洛神。
高情寓托八荒外,曾是亲逢绝世人。
五官郎将莫轻怒,椒房自是袁家妇。
闻道生时覆玉衣,便是于今腰束素。
惊鸿翻然不重顾,射鹿深冤更凄楚。
不将降虏赐周公,先识祸机杨德祖。
此意明明可自知,岂有神人来洛浦。
空用平生八斗才,七步那能说微步。
楚离日月常争光,湘夫人后誇高唐。
丹青画写鬼神趣,笔端调出返魂香。
妙画高文尽天艺,神理人心两无异。
此情万古恨茫茫,且为陈王说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