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北塞驹,困此东南道。
有力不获骋,长鸣至于老。
苒苒阴阳移,万物递荣槁。
既无腾化术,此身岂长好。
一朝委运往,恐遂失吾宝。
何当携曲生,纵浪游八表。
我如北塞驹,困此东南道。
有力不获骋,长鸣至于老。
苒苒阴阳移,万物递荣槁。
既无腾化术,此身岂长好。
一朝委运往,恐遂失吾宝。
何当携曲生,纵浪游八表。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戴良所作的《和陶渊明饮酒(其十)》。诗人以北塞的骏马自比,表达了在东南道路的困境中无法施展才能的感慨。他感叹自己虽然有力却不得舒展,只能长久哀鸣直到老去。时间荏苒,万物更迭,诗人意识到自己没有超脱生死的法术,身体难以永恒保持青春。他担忧一旦命运变迁,可能会失去生命中的宝贵东西。最后,诗人表达了对自由自在生活的向往,希望能与友人曲生一同畅游天涯海角。
整首诗寓言性强,通过比喻表达了诗人怀才不遇的苦闷以及对人生无常的深刻理解,体现了元末明初文人士大夫的忧患意识和个人追求。
仲春戊申日之夕,牛羊下来犹未毕。
回风烈烈涨黄壤,阴云冲冲蒙白日。
腾光初觉火烧空,打屋乍疑天陨石。
出门愁见荒山径,高卧徒惊堕四壁。
尝闻正直天所佑,又闻豪横天所疾。
盲风怪雨岂徒然,颠倒横纵未遑卹。
老农惨怛心欲死,群蛙号呼兴自逸。
那知杀菽困黔首,但指嘉禾歌赤舄。
何人漫读周官书,更笑深山间小艗。
君家谪仙人,豪侠好骂讥。
脱靴辱权幸,捧砚夸宠妃。
风月三千首,百卉弄春晖。
恭惟紫微公,执笔赞万几。
大行或差舛,考验在璇玑。
同时三君子,日月争光辉。
我生百年后,览之神奋飞。
粤从志学来,斯文力发挥。
瓦劄带尘壤,羊毛拂烟霏。
言词虽不工,往往造精微。
邂逅逢名世,如何尚布衣。
为我特倾倒,我心亦依依。
从今愿卜隣,穷空不思归。
厚意敢虚辱,三尺横金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