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笼开綵索宽,一宵飞去为谁欢?
早知黠妪心肠别,肯作佳人面目看。
忍著衣裳辜旧主,便涂脂粉事新官。
丈夫能举登科第,可得妖雏胆不寒。
鹦鹉笼开綵索宽,一宵飞去为谁欢?
早知黠妪心肠别,肯作佳人面目看。
忍著衣裳辜旧主,便涂脂粉事新官。
丈夫能举登科第,可得妖雏胆不寒。
这首诗以鹦鹉的命运为喻,表达了对人性复杂和世态炎凉的感慨。鹦鹉被关在笼中,色彩鲜艳的绳索象征着束缚与限制。一夜之间,它飞离了笼子,这背后的原因却让人不禁思考。诗人通过“黠妪”与“佳人”的对比,揭示了人心的多变与难以捉摸。鹦鹉面对“旧主”与“新官”,选择“涂脂粉”以适应新环境,这一行为暗含了对社会适应性的反思。最后,“丈夫能举登科第,可得妖雏胆不寒”一句,既是对鹦鹉命运的同情,也是对社会现象的讽刺,暗示了在权力与地位面前,人性的脆弱与变化无常。整首诗借物抒情,寓言意味浓厚,引人深思。
北人愁听江南曲,细草新蒲几回绿。
当年避敌初渡南,千官苍黄饭不足。
中原乱后又逢春,边头只道无烟尘。
迩来公卿不生事,此事必属非常人。
我曹生长江南乐,岂料翻成风土恶。
湖海元龙气尚豪,赠我新诗何璀错。
拾遗后出最能文,脩椽大屋今荒坟。
远孙高材淹管库,犹能落笔生烟云。
山城相遇初相喜,共论大梁人物美。
莫学夷门抱关吏,谋窃兵符椎晋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