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息佳公子,樽中了此生。
吐茵人不怒,骂坐客皆惊。
北阙名垂就,南柯梦已成。
老亲并弱子,此恨若为平。
太息佳公子,樽中了此生。
吐茵人不怒,骂坐客皆惊。
北阙名垂就,南柯梦已成。
老亲并弱子,此恨若为平。
这首诗是宋末元初诗人陆文圭悼念赵鼎之作。诗中表达了对赵鼎的深深哀思和对其一生功业的感慨。"太息佳公子"开篇即是对赵鼎的惋惜,称其为才情出众的公子;"樽中了此生"则暗示了赵鼎在饮酒中可能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人生,或是感叹他的壮志未酬。
"吐茵人不怒,骂坐客皆惊"两句描绘了赵鼎的豪放性格,即使在愤怒之时,也能坦然面对,让周围的人感到惊讶。"北阙名垂就"暗指他在朝廷中的名声和地位即将确立,然而"南柯梦已成"又暗示了他的人生理想或许并未完全实现,如同南柯一梦般虚幻。
最后两句"老亲并弱子,此恨若为平"直抒胸臆,表达了诗人对赵鼎身后家人的深切关怀,尤其是他的老母亲和年幼的孩子,他们的悲痛之情难以抚平,这是对赵鼎离世最深沉的哀悼。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既赞扬了赵鼎的品性,也表达了对他的哀悼和对家庭未来的忧虑,展现了诗人深厚的情感和对故人的怀念。
朱楼矫首隘八荒,绿酒一举累百觞,洗我堆阜峥嵘之胸次,写为淋漓放纵之词章。
墨翻初若鬼神怒,字瘦忽作蛟螭僵;宝刀出匣挥雪刃,大舸破浪驰风樯。
纸穷掷笔霹雳响,妇女惊走儿童藏。
往时草檄喻西域,飒飒声动中书堂。
一收朝迹忽十载,西掠三巴穷夜郎。
山川荒绝风俗异,赖有酒美犹能狂,醉中自脱头上帻,绿发未许侵微霜。
人生得丧良细事,孰谓老大多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