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子无天幸,平生望六珈。
偶然同断梗,已复叹悲笳。
泪落升堂日,神驰送客车。
空惭名义重,桂省近年家。
贱子无天幸,平生望六珈。
偶然同断梗,已复叹悲笳。
泪落升堂日,神驰送客车。
空惭名义重,桂省近年家。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项安世悼念汤丞相夫人的作品之一。诗中表达了对亡者的深深哀思和对自己命运的感慨。"贱子无天幸",诗人自谦为微贱之人,未能得到上天的眷顾;"平生望六珈",暗指期望能有像六珈(古代贵族妇女的首饰)那样的荣华富贵,但现实却是"偶然同断梗",与亡者一样命运飘摇,生活无定。"已复叹悲笳",借悲凉的军乐声表达哀伤之情。
"泪落升堂日"描绘了诗人悲伤地在亡者灵前哭泣的场景,"神驰送客车"则寓言自己心随亡者远行,表达了对逝去亲人的深深思念。最后两句"空惭名义重,桂省近年家",诗人感叹自己虽然身负重名,却无法给予亡者实际的安慰,只能在远方怀念,心中充满愧疚,因为桂省(指官署或朝廷)本应是他们共同的归宿。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朴素,通过个人际遇与亡者命运的对比,展现了诗人对亡妻的深情厚谊和人生的无奈感慨。
雨后荒园,群卉尽,律残无射。
疏篱下,此花能保,英英鲜质。
盈把足娱陶令意,夕餐谁似三闾诘。
到而今,狼藉委苍苔,无人惜。
堂上客,头空白,都无语,怀畴昔恨因循过了,重阳佳节。
飒飒凉风吹汝急,汝身孤特应难立。
漫临风,三嗅绕芳丛,歌还泣。
尘满貂裘,依旧是、新丰羁客。
还感慨、中年多病,惟堪眠食。
方寸玉阶无地借,诗书勋业休重忆。
况而今、双鬓已成丝,非畴昔。
兴废事,吾能说。
今古恨,空填臆。
向南风望断,五弦消息。
眯眼黄尘无处避,洗天风雨来何日。
待酒酣、慷慨话平生,无人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