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态真可憎,画成因误墨。
薨薨乱鸡鸣,惨惨变白黑。
情态真可憎,画成因误墨。
薨薨乱鸡鸣,惨惨变白黑。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面,通过“画草虫八物.蝇”这一主题,诗人李纲巧妙地将自然界的细微情感与艺术创作的偶然性相结合。诗中的“情态真可憎”,既是对苍蝇这种常见昆虫的直接描述,也暗含了对生活琐碎事物的观察与感受。苍蝇在人们眼中往往被视为不洁之物,因此“可憎”一词不仅反映了苍蝇本身的特性,也可能是诗人对于生活中某些难以避免的烦恼或困扰的隐喻。
“画成因误墨”则揭示了艺术创作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瑕疵和偶然性。在绘画时,一笔之差可能就决定了作品的整体效果,这种失误有时反而能创造出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这句诗暗示了艺术家在追求完美时,偶尔的失误也可能成为作品的独特之处,甚至赋予其额外的魅力。
接下来的“薨薨乱鸡鸣,惨惨变白黑”两句,运用了对比的手法,通过鸡鸣声的杂乱无章和天色由白转黑的变化,营造出一种时间流逝、昼夜交替的动态感。这里不仅是对自然现象的描绘,也是对时间流逝、生命短暂的感慨。在这样的背景下,苍蝇的形象更加鲜活,仿佛它在时间的长河中翩翩起舞,成为了自然界中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和丰富的意象,展现了诗人对生活细节的敏锐观察力以及对艺术创作独特见解。它不仅仅是一首关于苍蝇的诗,更是一次对自然、时间、艺术与生活之间关系的深刻探讨。
晋宋齐梁唐代间,高僧求法离长安。
去人成百归无十,后者安知前者难。
路远碧天唯冷结,沙河遮日力疲殚。
后贤如未谙斯旨,往往将经容易看。
浮生碌碌。
算由天由命,也由人福。
暑往寒来人渐老,多少兴衰翻覆。
点石为金,指山为宝,未满人欲。
千方万计,到头那个知足。
何似忙里偷闲,山间林下,净扫黄茅屋。
明月清风俱是伴,又有山青水绿。
斗酒诗篇,饥餐渴饮,且喜无荣辱。
醉来还醒,醒来还唱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