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然新榜高亭,翰林铁画燕公手。
滁阳盛事,何人重继,湟川太守。
太守谓谁,文章的派,醉翁贤胄。
对千峰削翠,双溪注玉,端不减、琅琊秀。
坐啸清香画戟,听丁丁、滴花晴漏。
棠阴昼寂,细赓宾客,竹枝杨柳。
只恐明朝,绨封趣觐,未容借寇。
尽江山识赏,盐梅事业,焕青毡旧。
翼然新榜高亭,翰林铁画燕公手。
滁阳盛事,何人重继,湟川太守。
太守谓谁,文章的派,醉翁贤胄。
对千峰削翠,双溪注玉,端不减、琅琊秀。
坐啸清香画戟,听丁丁、滴花晴漏。
棠阴昼寂,细赓宾客,竹枝杨柳。
只恐明朝,绨封趣觐,未容借寇。
尽江山识赏,盐梅事业,焕青毡旧。
此诗描绘了一处风景如画的亭台,翰林铁笔勾勒出燕公之手笔意境。诗人提及滁阳盛事,无人能继,而湟川太守则是文章派中的人物,醉翁贤胄乃是赞美之词。
对景生情,千峰削翠、双溪注玉,都未减损琅琊的秀丽。坐在亭中,只听得见清香花下滴答的水声,以及丁丁的钟声,都是春日晴好的声音。在树阴下昼寝宁静,不闻宾客之声,只有竹枝和杨柳的轻摇。
诗人担忧的是,在明朝的早晨,这些美好景致是否还能再次领略,而不被侵扰。诗中尽显江山之美,以及盐梅的事业,最后提及青毡旧物,都透露出诗人对传统文化的珍视和怀念。
整首诗语言流畅,意境辽阔,通过对自然景观的细腻描绘,表达了诗人对于美好事物的留恋,以及对历史变迁的感慨。
怡云轩前古松树,日日云来满幽户。
怡云野老对松眠,看云自来还自去。
非烟非雾流光晶,白衣苍狗倏多形。
有时骤雨动灵怪,恐是老龙来听经。
饥食坐单行复息,心与浮云两无迹。
钵中水是天上泉,窗隙罅非山下石。
青天漫漫积空寥,磅礴云间无远遥。
乘之瞬息千万里,灵鹫峰头雪未消。
我乐在云云我悦,相从不似长相别。
云归岩洞我还山,碧潭夜夜看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