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不能鸣渠幸生,含糊终作醉乡行。
裂脐已死人谁照,折股犹腥犬谩争。
烹不能鸣渠幸生,含糊终作醉乡行。
裂脐已死人谁照,折股犹腥犬谩争。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王安中的《次韵震子磐送糟蟹(其三)》。诗中描绘了对糟蟹的细腻观察与独特情感。首句“烹不能鸣渠幸生”以拟人化的手法,将糟蟹置于烹饪的境遇中,虽无法鸣叫,却幸运地得以生存,暗示了糟蟹在被烹饪前的平静与生命力。接着,“含糊终作醉乡行”则进一步描述了糟蟹在烹饪过程中逐渐失去自我,最终成为人们餐桌上的美食,仿佛步入了醉乡,充满了无奈与宿命感。
“裂脐已死人谁照”一句,形象地描绘了糟蟹在被烹饪后,其内部结构被破坏,生命终结,但无人能理解或同情它的命运。最后,“折股犹腥犬谩争”则通过对比,展现了糟蟹在被烹饪后的残骸,即使对于狗来说也显得过于腥臭,无人真正欣赏或珍惜,表达了对糟蟹命运的深深同情和对社会价值取向的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糟蟹这一特定对象,反映了作者对生命、存在价值以及社会现象的深刻思考,语言生动,寓意深远。
落花飞雨香春潭,啼莺乳燕催侬镵。
萦烟细草芳毵毵,锦铺一架蔷薇酣。
桑馀葆羽供吴蚕,阴敷百两千岁楠。
元龙韬耀心不贪,作亭面水穷幽探。
新诗每与阿戎谈,铿金戛玉声喃喃。
谢庭况有真奇男,群书强记事多谙。
衔杯草圣乐且耽,挥毫落笔书云蓝。
寄余环堵诵再三,珠玑唾落令人惭。
嗟余积黍不盈甔,抱膝长吟心更堪。
清溪萦回白石庵,芝兰旧植风露含。
芙蓉倒浸浮烟岚,星河灭没天影涵。
鼾鼾渴睡希图南,短衣破帽轻肥甘。
蔬畦缬翠香满篮,洞庭酒熟留霜柑。
半生未遂趋朝参,也沾圣化仁恩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