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裘隐迹唤难回,曾犯当年帝座来。
京洛江湖各天性,钓鱼台不羡云台。
羊裘隐迹唤难回,曾犯当年帝座来。
京洛江湖各天性,钓鱼台不羡云台。
这首诗描绘了严子陵隐居钓鱼台的高洁形象,表达了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与赞美。首句“羊裘隐迹唤难回”,以羊裘喻指严子陵的隐士生活,强调其归隐的决心之坚不可摧,即便是呼唤也难以使其回归尘世。次句“曾犯当年帝座来”,通过“犯”字生动地展现了严子陵曾经的显赫身份和辉煌历史,暗示其曾是帝王之侧的重要人物。然而,面对权力与名利,他选择了退隐,追求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接着,“京洛江湖各天性”,将严子陵的隐居生活与繁华的京洛(即洛阳)相对比,强调了他与世俗的疏离,以及对自然山水的亲近与热爱。最后一句“钓鱼台不羡云台”,直接点明了严子陵对隐逸生活的满足与自豪,他并不羡慕那些在云台(古代表彰功臣的场所)上获得荣誉的官员,而是更愿意在钓鱼台上享受宁静与自由,体现了他对个人精神世界的珍视和对物质欲望的淡泊。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严子陵隐居生活的描绘,表达了对隐逸文化的推崇,以及对个人精神独立与自我实现的向往。
客居厌穷独,蓬艾翳环堵。
庄舄尚越吟,钟仪犹楚语。
吾人有奇操,空洞见城府。
相逢逆旅中,雾豹初一睹。
拘囹赋囚山,避谤憎市虎。
褰裳肯顾我,崖峤走风雨。
微吟对清夜,破此五月暑。
坠露挹金茎,空花堕犀麈。
孤灯映笼纱,泠滟翳复吐。
耿耿遂不眠,逢逢听晨鼓。
何子画山心极苦,不画山林画其趣。
不知此绢厚几许,隐隐深入疑有路。
去年持此干贵权,数幅得官仍得钱。
平民常产卖有尽,笔端有产无穷年。
而今东绢知何数,不为水墨为襦裤。
我怜何子老更痴,平民皆饱汝独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