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莫如马,蹴踏千里空。
西游到瑶池,岂止过崆峒。
忽当涉江汉,载之楼船中。
楼船谁能乘,御者须阿童。
阿童亦何劳,八尺真毛龙。
即将凌波涛,复恐挟雷风。
或从琴高生,化作赤鲩公。
径去不可执,飘然朝河宗。
地行莫如马,蹴踏千里空。
西游到瑶池,岂止过崆峒。
忽当涉江汉,载之楼船中。
楼船谁能乘,御者须阿童。
阿童亦何劳,八尺真毛龙。
即将凌波涛,复恐挟雷风。
或从琴高生,化作赤鲩公。
径去不可执,飘然朝河宗。
这首诗描绘了一匹神骏的马,其地行速度之快无人能及,如同蹴踏千里虚空。马儿西行至瑶池,显示出其旅程不仅限于崆峒这样的名胜。接着,它被装载在楼船上,而驾驭它的竟是传说中的八尺毛龙——阿童,显示出神秘与超凡的力量。阿童驾驭马儿涉过江汉,可能还会遭遇惊涛骇浪和雷电之风。诗人想象这匹马或许会像仙人琴高那样变化,化身为赤鲩鱼,自由自在地游向河宗。整体上,这首诗通过神话般的叙事,赞美了马的速度与神秘力量,以及与仙界传说的交融。
弱岁徵箕帚,童年托舅姑。
馀光东壁驻,慈色北堂敷。
裘褐云霄度,蘋蘩日月徂。
国香堪是梦,闺秀岂为刍。
零露晞金掌,清冰涸玉壶。
珠沈知旁斗,弦断忆将雏。
凤逝泥书暗,鸾销水镜孤。
绘帷含藻落,彤管带花枯。
作楫君能事,藏舟妾敢诬。
网虫遗挂在,罗雀外家无。
杂佩传凄响,残机激壮图。
乳糜疑自爱,琴瑟讶相扶。
两鹄云当复,三鱼兆已符。
客悲来白鹤,帝宠会青乌。
河汉深难越,天门近可呼。
精灵成婺彩,千古照皇都。